忍不住多看了身边的年轻人一眼，陈子修不由心想，如果他当初没有意外发情和向凛发生了关系，也许他真的能被安开阳追到。
当然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安开阳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陈子修目光一锐，他又沉默了半晌，然后直直看向了安开阳。
“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陈子修问着他，如果是安开阳的话，给他一种也许能直接问的感觉。
安开阳与他对视，棕褐色的眼眸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越显柔情：“您说。”
陈子修拳头稍稍握起，有了几分紧张，但他没有犹豫太久，便开口问了，目光凌厉：“当年肖飞的死，是你造成的吗？”
安开阳目光闪了闪，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垂了垂眼眸，等再抬起时，反问了陈子修一个问题：“那学长能先回答我，你喜欢上向凛了吗？”
换陈子修闪烁了目光，两人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对视，偌大而昏暗的房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许久之后，陈子修轻轻吐出了一口气，他移开了视线，眼底有了妥协。
“实话告诉你，我自己也无法确定。”他轻声说道，声音虽然低，但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倒也清楚：“如果喜欢一个人是想和他在一起，那么……我对于和他在一起只感到不适应和莫名的恐惧。”
他的人生一直就像一个密闭的圈，他无意踏出圈子外，也打心底里抗拒别人踏进来。
安开阳看着他，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这样么……这就够了。”
然后一身温润平和的回答了陈子修：“我也实话实说，与我无关。”
他说完还挺复杂的补了句：“学长问这个问题反倒让我觉得奇怪，怎么会想到我身上呢？”
陈子修噎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然后才回答：“因为向凛说……可能是你在背后捣鬼。”
“学长你信？”安开阳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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