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越难不成不跟着他们离开吗?
“我还得做点事情,等事情做完了,我会去找你的,”秦时越心中自有思量,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不想曲潭担心,“你们待的地方我也知道,不要担心,等着我过去就行了。”
他不仅与言芯蕊做了交易,也同北汶国做了交易,他的目的不只是为了带走曲潭,找回他们平静的生活,也是要报复这两国的掌权人,他们伤害了曲潭,总得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曲潭显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皱着眉问道,“会不会很危险?”
秦时越将曲潭往屋子里推去,“放心好了,不会有危险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曲潭想说那可不一定,但是话在喉咙里滚了滚,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盯着秦时越的侧脸,莫名觉得有几分担忧。
后来的几天他都待在院子里,不过听着丫鬟之间的闲言碎语,他还是听出来了一点消息,言芯蕊似乎是得了急病,从皇宫里请来的太医说是忧思过重导致的急病,开了几贴药,还是不见好。
她的身体似乎慢慢衰败了下去,精神气儿也不大足了,那几个丫鬟胡乱猜着说是不是被人下降头了,不然前几天还好好的,不然这病怎么来得这么快呢?
曲潭听得好笑,不过秦时越似乎因为言芯蕊的病变得更加的忙碌了,这几天晚上压根就没有回到院子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忙碌着什么。
这几日进出将军府的陌生人也变得更多了,他似乎还瞧见了几个当初在战场上的几个士兵,曲潭看得出来秦时越很疲惫,因此也没有去打扰。
一天夜里,院子里传来了惊慌急促的尖叫声以及来来往往走动的声音,曲潭睡得迷迷糊糊的,披着衣物往外边看过去,就瞧见丫鬟来来回回奔忙,甚至有人在哭泣,他没怎么急着打听。
第二日再去问才知道,原来言芯蕊在那天晚上已然是香消玉殒了。
将军府一早便布上了灵堂,似乎连棺材也是现准备好了的,秦时越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状况,表现得极其平静,不过暗地里,他却是让曲潭准备好了东西,坐上马车准备离开了。
“赶紧离开,这个时候皇帝的目光在言芯蕊的死和我的身上,外边儿又是极其混乱,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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