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芯蕊被曲潭这一句话怼的满脸通红,似乎是怒极了,又是忌惮着曲潭身后的秦时越,她压低了声音不甘不愿的说道,“皇兄死了以后你竟然出逃到了北汶,难不成秦时越早就与你有什么联系……”
一时之间言芯蕊满脑子都是阴谋论,她盯着曲潭,如临大敌,又是一腔愤懑不知如何安放。
“出逃?言子殊与你说的,可真是个伪君子!”
听到这个词曲潭不禁笑了笑,那笑容颇有些扭曲,他紧紧的攥着手指,目光冷厉,“也对,他没必要与你说,当初他将我带到了青汶城,以我当诱饵的时候,也没有多说,他对任何人都是利用,利用得干干净净,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言芯蕊一惊,有些不明白曲潭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瞧见了曲潭的脸色以后,他又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两方的说辞并不一样,理智上她应该相信言子殊,但是……
看着曲潭的神色不似作伪,而且言子殊的确是前科累累 谁知道这一回言子殊又是不是在利用自己呢?
她还没有想清楚,曲潭都是对着她慢慢的开了口,他的神色有些古怪,“言芯蕊,难不成你是被言子殊劝过来的,他明明知道秦时越带走的是我,竟然还让你嫁过来和亲,难不成是盼着咱们俩斗起来吗?”
故意选了与言祺玉有几分交情,又是看不上自己的女人,而且编造了自己在言祺玉身死以后出逃的消息,言芯蕊的表情也动作也的确是合乎了言子殊的意料。
言子殊这算盘倒是打的好,盼着秦时越的后院乱起来,到时候分身乏术,怕又是得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言芯蕊慢慢攥紧了自己手中的帕子,眸子有些发冷,她也不是什么蠢女人,曲潭说的这些她自然也是想到了。
但是既然她身在将军府,那么一切都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她既然答应了言子殊,就必须一条路走到底,命都没有了,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去完成什么愿望呢?
“你觉得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不过是我们南曜的逃犯而已,被秦时越锁在这个小院子里,半步都走不出来,被当做笼中的金丝雀豢养,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盯着曲潭,言辞刻薄,似乎是想要打压曲潭的自尊心,但是曲潭完全都不吃她这一套,毕竟他所依仗、可以依靠的是秦时越,而言芯蕊则是什么也没有。
“虽说是金丝雀,但我最起码还有秦时越的宠爱,好吃好喝的供着,但是你呢,怕是连金丝雀都不如吧,在这将军府,如果不是顾忌着你公主的身份,谁都可以过来踩你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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