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嘈杂的声音在他听来,似乎像是每个人对她的嘲笑声,让她几乎是无地自容。
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自然是没办法辩驳的,那将领似乎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吩咐着周围的士兵赶紧卸下行李以及其他的物品,把东西安顿好。
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南曜了。
秦时越瞧见人老实了,这才是漫不经心的骑着马离开了,他带来的那一队士兵姑且就留下来帮帮南曜的士兵安顿,今儿去把这些人迎接进城门,而后又是将他们带到这里,着实是花了不少的时间。
他有点担心将军府里的曲潭了。
他的步履匆匆,猎猎的风声裹挟着他的衣角翻卷,勾勒出一笔流畅的弧线,他的身姿挺拔俊逸,随着踏踏的马蹄声渐渐消失在了远方,言芯蕊紧紧盯着看了许久,有些移不开视线。
她想着,也难过言子殊如此忌惮秦时越,这也是个极其有魅力的男人。
秦时越倒是没有在意身后投来的目光,他极快的下了马,将自己手里的马缰绳递给了门口侯着的小厮,自己则是大步跨入了将军府之中。
他径自顺着记忆里的那个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却又是让他微微有些诧异了,门口并没有侯着的小厮,等推开了门,屋子里的被褥叠的好好的,屋子里空荡荡的,不见曲潭的踪影。
秦时越的脸沉了下来。
一瞬间脑子里似乎是乱糟糟的,曲潭的身体不好 还受着伤,到底可以去哪里,难不成说有人进了这将军府,把人给带走了吗?
秦时越额角的青筋直跳,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走到了门口,径直去找了守在这个院子边儿上的管事,阴沉着脸问道,“屋子里的人呢?”
那管事心口一跳,讪讪的擦了把汗,直到秦时越指的是之前送进来的那位公子,他连忙弯腰给秦时越指路,“方才那位公子想要找您,我告诉他您有事儿出去了,他便对我说想去一趟厨房,亲自做点吃食。”
所幸他不是那种眼高于顶的小人,如此说来倒是救了他一条小命,瞧着将军这如此阴沉的脸色,他倒是庆幸自己将那公子的行踪掌握了,连周围的人都打点好了,随他折腾。
秦时越的脸色和缓了下来,他盯着管事,“下次他若是要出去,你便是陪在他的身边,半步都不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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