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不是吗,曲潭试图慢慢说服自己,他轻舒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往好的方面想想。
只要他……再勇敢一点。
迈出那么一步,也不算是很难。
曲潭无声的微笑了起来,他甚至轻轻哼着小调慢慢的走向了大厅吃饭,心情愉悦。
另一边的秦时越整个人都像是已经呆掉了,他从曲潭那里匆匆逃回营帐之中,神色尚且有些怔忡。
面对着桌上的计划书,他也没了继续写下去的愿望,时不时的开始发呆,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曲潭,主动亲了自己。
这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曲潭的性格,柔弱而又胆怯,如同一株悉心照料的兰花,娇怯美丽,馥郁芬芳,偏偏娇气的很,风稍微刮大一点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曲潭无法主动,也无法去做那些他不擅长的事情,但是现在,曲潭竟然主动亲了他。
这些年的时光,足以改变一个人。
秦时越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他分不清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但是忆起曲潭用着微弱而又坚定的声音对自己说只是关心自己的时候,他又是不可抑制的心动了。
如何停止去爱一个人,这个问题压根就是无解,毕竟他对曲潭的感情早已经无法说得清了,那深切而又浓烈的感情融进了骨血与心脏之中,除非剜心剔骨,否则他也无法停下自己的失控。
碰上曲潭,他便已经是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秦时越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还没等他从脑袋里理出个头绪来,就有人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是邢廉。
“有事儿吗?”秦时越蹙起眉头,有几分不耐烦,他不耐烦看见邢廉这个笑面虎。
“你今天去了青汶城,”邢廉略略颔首,笃定的说道,他盯着秦时越,眼睛里带了一抹怀疑,“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亲自去青汶城,难不成,他们外边的传闻,是真的?”
秦时越有些烦躁,下意识的开始反驳,“我去哪里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我管的这么宽做什么,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成了!”
皇帝说来还是不信任他,不想让他独掌兵权,所以才会有了邢廉过来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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