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又走的到哪里去呢,他的仇还没报,宝儿的身份还没有解决,每个人都有户籍,若是宝儿走了,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一大堆的事情让他暂时无法离开言祺玉,更关键的是,自从重逢以来,秦时越从未对他说过还爱他,只是一昧的说让他离开言祺玉,他满心大抵都是恨意。
就算可以离开他又去哪里呢,曲潭心底有些不大确定,仿佛浑身没有安全感,秦时越不要他,恨他,他又可以去哪里呢。
还不如暂时就待在这里,等他准备好了,放下了感情,就找个地方带着宝儿隐居起了。
秦时越一听曲潭这话,又是气了起来,他横眉冷对着曲潭,哼笑了一声,透着一股子嘲讽,“你随便,出了事儿我也不会帮你。”
曲潭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他也总得学会着长大,并不能总是倚靠着其他人。
听了这话,秦时愈发不高兴了,他忍了忍,心底有股气在横冲直撞,让他恼火的很,他挑高了眉,半晌又是开口,“许长青,这人,你认识吧?”
曲潭猛的抬头,几乎是以为秦时越已经知道了那日火场的真相,但是瞥见了秦时越脸上的神色,他的一颗心又是安定了下来,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嗯 是言祺玉的手下。”
曲潭没有说多了,只是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
秦时越点点头,只说了一句话,“那家伙,跑了。”
曲潭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秦时越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许长青跑了,不对,他为什么要跑,还有难不成言祺玉会让他乖乖跑掉吗?
他看着秦时越,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秦时越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回答道:“我的人守在城门,半夜传来的消息,说是他逃跑了出了城,后边儿一小对暗卫追杀他,他没躲过,中了几刀,掉进湍急的河流里了,没找着尸体,不知道死了没有。”
他不知道许长青为什么要逃,但是他的手里的确是有一点线索的,牵扯到了言祺玉以及他们的计划。
想到这里,秦时越骤然起身,朝着外边儿走去,留下一句话,“最近不要外出。”
曲潭尚且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等回到了睿王府,他便知道了,原因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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