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之而来的动作又是打断了他的温柔。
秦时越的指尖下滑，又是往下面伸展了几分，他冷着声音继续问道，“这里呢，被碰过了吗？”
曲潭自然也还是不回答。
秦时越如法炮制，将曲潭浑身上下问了个遍，那湿润的唇舌便也是吻了个遍。
像是某种地盘意识一般。
曲潭也分不出到底是他占了秦时越便宜还是秦时越占了他便宜，他并没有太多的抵抗动作，反倒是下意识的顺从，现在莹白的脚趾蜷缩着，身体已经是泛了红。
昏暗空旷的房间里就连一点细小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轻薄莹白的月光透过窗柩，隐隐投射出两道纠缠的影子，暧昧而又激烈的水声以及吞咽声在空旷的环境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听得人耳廓发红。
门外的一树海棠花浓烈而又灿烂的开放着，枝叶纠缠，花瓣缤纷而落，艳丽的大红色如同情人之间渐热的情浓。
秦时越没有做到最后，或者是是曲潭被他推开了，在秦时越动情之后，曲潭却是哭着求他不要继续，“不可以，不可以……”
只是更衣就用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如果真的做了，他这一身的痕迹完全无法遮掩，到时候如何对言祺玉交代，他的孩子还在言祺玉的府上，他不可以……
而且，万一又怀了孩子，他又该如何解释？
秦时越冷笑一声，平复了自己的欲望，将之前曲潭找到的长衫扔到了曲潭的身上，遮住了他的身体，“得了吧，没打算碰你。”
他之前来这里一趟也不过是为了吓一吓曲潭，谁知道事情会如此失控，秦时越眸色艰涩，脸上泛着淡淡的寒气，他轻笑一声，“我都忘了你是睿王的王妃了，这叫我如何敢碰你。”
“被我这样的人碰，一定很恶心吧，”秦时越侧过脸，没叫曲潭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但的确是有几分落寞的，“但是，我也觉得很恶心。”
“曲潭，我恨不得你去死，”秦时越说着违心的话，将自己的感情藏得更深了，“若我真的爱你，早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看着你沉沦，我倒是觉得再高兴不过了，”他轻轻笑了笑，那笑容英气之中带着些许柔情，看呆了曲潭，“因为，我永远不会再爱上你了。”
他瞥了一眼曲潭的身体，眼眸古井无波，不见任何痕迹，“你自己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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