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好看？
烫了卷发，似乎还化了妆，皮肤比之前的白，唇色好看。
程熠没什么表情，公式化交代，“没有下次。”
“我记住了。”杜清远连连说是。
程熠握住他的脚裸，给他穿鞋，细致入微，“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陶乐想回答不用，收到了杜清远刀子似的眼神后，果断改变了主意，他非得气一气这个心机boy不可。
他靠到他肩头，娇声道：“渴，你喂我喝好不好？我没有一点点力气了。”
“好。”程熠抿唇，眼里多了笑意。
他倒了杯水，喂他。
陶乐偷瞄站着的杜清远，想笑，可能是遭报应了，被水呛到，咳嗽了老半天。
程熠抚着他的后背，用嘴型道，“最好的反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咳…咳咳……你之前…咳…也没有把庆源哥放在眼里吗？”他边咳边问。
“是。”
陶乐暗骂一声，放屁！
当时是谁还玩跟踪来着？
一开口，就是老驰名双标了。
杜清远自顾自在他们的对面坐下，看着程熠，委屈的不得了，“程哥，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了你还没来。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你没接。这个生意，还谈不谈啊？”
“不好意思，没注意手机。”
程熠的手机在陶乐睡着后调成了静音，他又一直坐在他身边看书，确实没有注意到。
若是杜清远不来，他或许已经忘记要赴约这回事。
程熠拉着陶乐起来，“走吧，去那家店。”
“夫人也去？”杜清远为难道。
程熠拿起一边的外套，给陶乐穿上，不在意的问了一句，“不行？”
“行。”杜清远笑得牵强，趁着程熠不注意，瞪了陶乐一眼。
陶乐瞪回去，躲到程熠身后，抱着他的一条胳膊。像模像样的哽咽，装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低低弱弱的像个在幼儿园被小屁孩欺负了回家找家长告状的小孩，“他瞪我！我不要和他一起。”
此话一出，程熠看向杜清远，杜清远慌了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陶乐会来告状这一出，他是小学生吗？
杜清远连连摆手称不是，皮笑肉不笑，表面功夫很到位，“夫人您误会了，我怎么会瞪您，想来您定是看错了，会错了意。”
陶乐冷哼，抱着程熠的胳膊不松手，低声喃喃，“看错个锤子，也不知道是谁跟眼睛抽抽了一样瞪我，咋还有两副面孔呢？”
他这样的低声，在听力敏锐的妖精耳里，那是听的清清楚楚。
杜清远脸色更加难看，笑的比哭还要丑，“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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