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熠将挑好刺的鱼肉放在陶乐眼前的碗里，将他拿来要喝的橙汁拿开。叫来服务员，让把橙汁换成了白开水。
“橙汁也不能喝？”陶乐闷闷的问，羡慕的看向对面杜清远手边的橙汁。
他感觉生活失去了快乐。
吃不到想要吃的，生活变得毫无意义，寡淡无味。
程熠慢条斯理地给他挑鱼刺，“不能，在你没有养好好好刷牙的习惯前都不能吃甜的。”
“小气鬼，坏狐狸。”陶乐骂他。
对面的杜清远变了脸色，稍微的露出些不悦，但没说什么。
包厢里，只有陶乐在吃。
杜清远和程熠聊着些他听不懂的。
陶乐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他不喜欢这个杜清远。
他和程熠都没一次性聊的这么多过这么久过，他饭都吃完了，他们还在聊。
他气鼓鼓的撇了他们几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程熠碗里，惜字如金，“吃。”
他们的谈话被他打断，安静了几秒，杜清远又滔滔不绝。
程熠拿了筷子，将他夹给他的红烧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的吃完，用纸巾轻轻擦了两下唇边。
揉了下他的脑袋，“无聊可以去外面玩玩。”
“你们在聊什么？”陶乐坐的很后，他慢慢晃荡离地面有四五厘米距离的双腿。
程熠道：“生意上的事情。”
“你们不是上下级关系吗？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聊？”他才不信呢。
杜清远笑笑说：“在妖仙界我们是上下级，但在人界，我们是平等的关系。生意上的事情，夫人您听着无聊可以去外面逛逛。”
“我不要。”陶乐拒绝，常日里带着些许俏皮的声音沉下去，竟颇有分量和威严。
一口一个夫人的喊的好听，明明就是想把他支开，独占他的女朋友！
他看明白了都。
第六感果然很准。
怪不得一见到就不喜欢这只妖，原来是他的情敌。
是绿茶！
丫的，老东西喜欢茶可以但不能喜欢这种茶！
鉴茶大师在线防茶。
他就不信，有他在，杜清远还能玩什么花招，他要让杜清远无机可乘。
杜清远点头，“夫人你不觉得无聊便好。”
程熠起身，“接下来还需要沟通的你发给我的助理，我们先走一步。”
出了私房菜馆，陶乐一直笑嘻嘻的，和捡了钱似的特别开心。
老东西向着他，他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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