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好看。”程熠缓慢低头,唇瓣印在他的唇瓣上。
晚风是凉的,吹不散由内而外的热。
回卧室的这一路,陶乐走的如同蜗牛。假设他是只真蜗牛,早就缩进壳里不出来了。
他小碎步走的特别慢,程熠也没催他,反而很有耐心的放慢了脚步,配合他的速度陪着他走。
要到卧室时,看到门外有个身影。
管家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见到他们回来,笑着微微躬身,将手上拿的给他们。
陶乐接了那圆盒,管家就急匆匆的走了。
程熠什么也没说的推开了门,喊他进去。
他抠着圆盒盖子进了屋,他一进屋,身后的门自动关上吓得他差点跳起来。手里的圆盒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在宽衣解带的程熠闻声看向他,他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蹲下去捡起盒子。
程熠拖腔带笑,“吓到了?”
“没、没有!”陶乐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费着力气拆那圆盒。
圆盒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摸着很有质感,盖子盖的很紧,抠掰了老半天也没能掰开。
指甲反而被掰断了。
陶乐用牙齿去啃断掉的指甲,被程熠捉着拿出来。
他凭空变出个指甲钳,捏着他的手指,把他十个指头的指甲都剪了。挨着肉剪的,这让一般会留一点点指甲的他很不习惯。
他从他手里将手收回,摸着那个圆盒问:“干嘛剪的这么短?这样很不舒服。”
“不剪你总爱挠我,没指甲好看。”程熠收好指甲钳,淡淡道。
拿过了他手上的圆盒,轻轻一扣,盖子就被打开了。
里面是膏体状的东西,散发着很淡的药味和清香。不是厚重的味道,后调还能闻到一丝的甜。
陶乐拿过来仔细又闻了闻,抬起眼睛要问他。
程熠否定他的猜想,“不是吃的,不能吃。”
“那是什么?”陶乐用手指挖了一小点,抹在程熠的手上,一抹就化,“擦的?”
他盖好盖子,告诉他,“用的。”
“用来擦的?你磨磨叽叽的,就不能直接告诉我是用来干嘛的吗?”陶乐在他手背上把自己指腹的都擦掉。
程熠也不介意他这么闹,起身去开了门,吩咐了把水送上来。
再转身,陶乐躺在了床塌上抱着枕头翻滚,做着孩子气的举动。
他浅淡的笑了,把蠢猫捞起来,给他解麻烦的古风服饰。
陶乐想自己动手,但老东西没给机会,他也就放弃了。
不用自己来,也挺好的。
省事儿了。
不多时,他就被扒完了。
程熠给他留了件外袍遮着,抓着他那一截藕臂让他松开自己的胳膊。
“不是想知道那圆盒里的软膏是用来干嘛?”
“是啊,但这和我要自己洗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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