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他眨着眼，眨了好一会才睁开湿漉漉的眸子，“你这洗头小哥是新来的吧？服务这么不好。”
“洗头小哥？”
陶乐点头，拿过他手上的毛巾自己又擦了擦，“我要给你差评。”
“客官怎样才能不给差评？”程熠配合他突如其来的飙戏。
没想到老东西会配合。
陶乐懵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想了想，仰着下巴道：“让我满意了，我就不给差评。”
“送你一个额外服务如何？”程熠在他耳边哑声笑道。
额外服务？
不要白不要。
陶乐答应的爽快，“好啊。”
程熠给他洗好头发，“客官，请你将手放在我肩上。”
“行。”陶乐把手放上去，想起来这是温泉，“话说，能在温泉里洗头发吗？”
“自家的，不用管。”
“有钱任性。”
“嗯。”程熠单手抱起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挤了沐浴露在手里。
陶乐和他紧贴，这下知道额外服务是什么了。
想不懂想不知道都难！
他急了，挣扎着要下去，推搡他，去掰他的手。
“你放我下去！我要下去，放开，放开啊！”
“别闹。”
“你才是别…额……闹！”陶乐欲哭无泪。
说好的泡温泉呢？
为什么演变成了这样，事情的进展为什么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是妖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府里的仆妖闻到花香都是面红耳赤，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说大少爷抱着夫人回去的时候，夫人都变回了原形。
清晨，薄雾退去。
侍女送上来早餐，放满了一桌，各式各样的。
香味唤醒了沉睡的陶乐。
他在程熠腿上，舒展猫身，打着哈欠，慢慢回忆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陶乐用爪子抓着程熠的衣服，发出机车发动的生气声音，“喵呜……”
程熠由着他闹脾气，掰了一块蒸包喂他。
在吃的面前，陶乐屈服。
他张嘴咬住，趴在桌子上，猫身子变成长长的一条。伸爪子去扒拉碗盘里的食物，想要自给自足。
见了的侍女都偷偷笑。
管家进来，在桌子边一米外站着。
程熠放下筷子，挥挥手，侍女们退了下去。
他将一块鸡胸肉撕成一条一条的喂着猫，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那边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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