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觉得自己是见不得他笑。
他一笑，他的心脏就容易不停使唤，急促激动的跳动。
世上怎么会有笑得这么好看的呢？
周遭的声音被他俩完全忽视，静静地对望，时间似乎都慢了下来。
直至被聂锦江打断。
聂锦江端着酒杯过来，暗搓搓打量陶乐，嘴上的笑没停过，“程掌管，敬你一杯。”
陶乐立马进入警戒状态，端了一杯酒，挡在程熠面前，“程掌管身体不适，不宜再喝酒，这杯酒我来代他喝。”
说完也不管聂锦江什么表情什么回应，一杯干了。喝完还把杯子倒过来给他看，证明自己是真的喝光了。
聂锦江愣了一瞬，哼笑道：“程掌管带来的，当真与众不同，敢问小姐贵姓？”
“不知锦江对我的猫如此感兴趣是为了什么？”程熠放下酒杯，在桌面砸出声音。
闻声的妖都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半是好奇半是看好戏。
众妖皆知，程掌管与管理妖仙界出入秩序的聂总管不仅仅是上下级，更是好友。千百年来，关系非同一般，近来却有妖传出程掌管与聂总管有不和的消息。
今日一看，风声不无道理，传言半真半假。
酒桌上坐的离程掌管远的妖开始窃窃私语。
嗑瓜子a官：“老早就听说程掌管和聂锦江不和了，这么看来，是真的？”
嗑瓜子b官：“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嗑瓜子c官：“我看啊，也不一定。你们难不成没发现聂锦江一直在看程掌管身旁的猫妖？”
嗑瓜子d官：“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为了一女子反目成仇？”
嗑瓜子c官：“反目成仇倒不至于，吃醋是肯定有的。”
嗑瓜子a官：“管他的，那个聂锦江我是看不惯很久了，两副面孔假的很！”
……
如嗑瓜子a官所言，聂锦江在外的名声是和善亲切，受百姓爱戴。
熟悉他的都知道不过假象罢了。
聂锦江此妖仙，表面上对谁都好，不管说什么他都笑脸相迎。背地里却是个实打实的神经病。
从前有大官以为聂锦江品行好，想深交，不料那聂锦江不端着放下假面，就如同暴君，粗俗暴力，心机重，一意孤行。
有小官想攀附，不料那聂锦江不仅看不起还羞辱他。
久而久之，在官场上，聂锦江的真正品性也渐渐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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