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贝很不乖，“不想睡，想做些快乐事。”
“程熠。”他喊他。
他嗓音微微的哑，拖着音，“嗯？”
“嗯你个头！”陶乐奋起反抗，抄起枕头翻身骑在他身上用枕头捂他。
捂死他得了！
看招，老妖孽！
半分钟没动静，他有些慌了，正常反应不应该是反抗吗？
陶乐赶紧拿开枕头，惴惴不安，“老东西…你、你没事吧？”
看清他的脸后，他觉得他的担忧特多余，加上他说的话他的担忧就更多余了。
他的老东西头发被枕头弄的凌乱，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方的上方，唇边扬着好看的弧度，“想我也不用这般主动。”
“？？？”陶乐默默拿回枕头，重新盖在他脸上，还是死了算了。
丫的。
程熠在他膝盖的淤青上按了一下，疼的陶乐表情狰狞，眼泪摇摇欲掉。
陶乐揉揉自己的波棱盖儿，憋屈，“干嘛？很痛啊。”
“不闹了。”程熠将脸上的枕头拿下来，放在一边。
他苦着脸，“不闹就不闹，干嘛这么用力的按。”
“没用力，疼了？”他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泪，“乖，先下去。”
陶乐下去，抱着双膝呼呼呼，呼几下给程熠一个刀眼再呼呼。
逗得程熠笑得额角都疼，得了个什么活宝啊这是。
他伸手过来给他揉，明明知道却故意问，“什么时候摔的，怎么这么不小心？两只膝盖都摔青了。”
“没摔，跪久了跪的。”陶乐含着泪，泪眼汪汪，好不委屈。
他从小到大都没跪过那么久，不青才怪。
不知道还以为他跪了键盘跪了榴莲跪了水泥石子路。
不过不对啊，老东西不知道他膝盖青了？
陶乐恍然大悟，掐住他脖子摇晃，“你太讨厌了，你一天天干的净不是人事！”
“我本不是人，我做的事情自然不是人事。”程熠拿下他的手，拉着他躺下，把他摁在胸前，像要揉进身体里。
床边的暖黄夜灯随着他的垂眸在淡蓝的光划过后熄灭。
陶乐在他的怀里有些闷，但他身上的味道有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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