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叫夫人了呀。
这个称呼真的好生让他……让他莫名的羞耻羞涩……
再说下去争着道歉看样子会没完没了,陶乐点点头,给了一个歉意的笑,随后和程熠一起上楼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亮,他习惯性的想跺一脚。脚还没落地,先一步感觉到了疼,抬脚都疼。
程熠按了在墙上的开关,灯就亮了。
他在他身前弯下腰,“背你。”
“花不好拿。”陶乐怕单手拿,里面的花瓣渣渣会掉。
程熠弯着腰,他不动,他也只得弯着。
他垂睫,道:“扔了再买。”
“不行,我不扔。”陶乐狠下心,单手拿着,花瓣渣渣掉了不要紧,总比把花丢了好。
他趴到他的肩上,一只手圈着他的脖颈。在他走了一两楼,才很软很小声的道:“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花,不扔。”
程熠步子一停,下一秒又继续上楼梯了,像没有突然停了一下的事情。
陶乐的声音是那种青少音,偏受,比一般的青少音要萌一些。软下来会很奶很可爱那种,特别是带鼻音的时候,糯叽叽的。
他这样说话在程熠耳朵里听来,是在撒娇。
程熠眼里多了笑,问他,“不扔但可以捏碎?”
“因为在生气,所以才捏。”陶乐的额头贴在他的后肩上,温吞的说,“你生气吗?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
“下次道歉要告诉我哪里错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不是一味地说对不起。”
“嗯……”
开了门和灯,程熠很小心的放他下来。
陶乐把花放在茶几上,在沙发坐下然后脱鞋。眉头拧成个疙瘩,在想怎么说自己错在哪里。
不该跟他闹脾气,不该很何庆源一起去散步,不该捏碎玫瑰花?
在他想的时候,程熠在他身侧坐下,握着他扭伤的那只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不过这件事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
陶乐不太能理解,怎么又没错了?
程熠没有回答他,拿出了在药房买的药。
他给他脱掉袜子,把药喷在他的脚裸上。
喷雾药的味道在房间里漫开,不太好闻。
陶乐掩着口鼻,问:“药不是给你自己买的?”
“给你买的,好在没伤到骨头,以后走路小心些。”程熠回道。
陶乐沉默一小会儿,然后像个孩子一样笑出声。
他笑得停不下来,被老东西看的不好意思,用双手捂着脸笑。
程熠把他没穿袜子的脚握在手心里,“笑什么?”
他就那样抓着他的脚没再松开,他的手心暖乎乎的。
陶乐左右摇晃两下,偏靠在靠枕上,笑着告诉他,“因为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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