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你说呢!”这不是废话?
容潋忘了方才的小心翼翼,有底气得很,低着头道:“我又饿又累,院子里都是人吵得我睡不着,就想着找个僻静的地方歇一歇,一到这儿来见你闭目养神便没出声打扰,你怎么还下了毒手呢?”
兰襟听她说话中气十足,也没什么大碍,微松了口气,问:“郡主想要我如何?”
“我如今伤口裂开,怎么也要吃些好的补一补才行。兰公子武艺超群,逮头鹿抓只兔子应该还难不倒你吧!”
这次是兰襟理亏,他也没再说什么,点点头应了下来。容潋本以为还要费些事,却不想这么顺利,就是过程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兰公子方才可是睡着了做噩梦,把我当梦中出没的坏人了?”
兰襟沉声道:“打坐时都要心有执念,让自己沉静下来,得以调和。你出现,就是打破了这种调和,搅得我现实有瞬间的混淆。”
“哦……”容潋点点头,听不懂。
兰襟挑了棵树,蹬着树干轻巧地跃了上去,腰带别着容潋拆开的几把大剪子。
他随身带着那小盒膏药,往下丢在她怀里,指向林子深处。容潋那身皮子实在是太过细嫩,再容她这么折腾两回就要留疤了,看着兰襟右手不过几日已经没留什么痕迹就知道这两盒药是极品,不用白不用。
容潋快步离开,脚步声伴随着树叶沙沙声一路走远。兰襟靠在树上没有回头,手拿着简易的匕首,一笔一划在树上深深地刻下字迹。
“容、潋。”执念从脑海里走到眼前,谁还能分清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他手指摩挲了片刻,手腕一翻,刀刃准确地刺入下面奔跑中的白兔的咽喉。
兰襟打了三只兔子,架起火烤了,再抹上容潋偷来的作料,他手法熟练,看得她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侯爷还会做饭,真是多才多艺。”
兰襟没接话,等烤好了便走了。她不客气地吃了一整只,将剩下的两只带回去分给霍准他们。
霍准诧异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容潋居然还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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