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并没有告诉她,她的侧影也是诱发他思念秦沃的一个原因。
“如果我可以选择做个并行的人呢?只是一点点。”珍的表达一直在退缩,不过她总是勇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但是我会尽量照顾你和Tong。”高山觉得还是应该明确一下,这只是责任,和情感无关,“珍,我们曾经努力过,并且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所以我们不要纠缠过去。中国有句俗话:三十而立。珍,今年我30岁,我希望一切都很好:真诚、幸福、专注。我知道自己爱事业胜于一切,但是我尽量兼顾我的家庭和情感,这是我新的计划。Tong也是我应该兼顾的一部分,但这不过是责任,而不完全是情感的产物,但我会照顾你们。”
“我明白了,周末我选择回纽约。”
“我会给Tong开张卡,每个月定期存入一笔费用,卡和密码我都会给你,你可以选择留用或者就放着。”
珍的平静倒是让高山有些内疚,并且感激。连回美国这种事情她也坚持自己来,也许她要的是一份情感,但她很清楚他给不了了。
但这种感激的情感让他有些优柔,虽然在言辞上他很坚决。
他陪珍回酒店后,想给秦沃打个电话,但是秦沃没有接。
也许是没看到,她看到后会回个电话的。
“我明天回家,山。”
他告知了陈为民他的处理方式和珍的反应,陈为民在电话里没说什么,只是让高山自己决定,私人事件他不参与。
“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还是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呢。”
“明年我的中国婚礼,你要参加。”
“要不要带回个金融新郎团?我们也很想看看是怎样的女孩。”
“你来就好。”
到晚上12点,秦沃还是没有回电话,他又打了一个回去,依然无人接听。
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过。
他开始有点暗暗担心,究竟怎么回事呢?他让钱小凌把早航班的时间改到最早的那班,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他想早点见到她。
他在飞机上做了个梦,在他们的结婚典礼上,他想拿出结婚戒指给秦沃戴上,却不知道刚刚还在的结婚戒指去哪儿了,他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吓坏了,不是个好征兆。醒来时却欣慰极了,还好只是个梦。
一下飞机7点半,他没有给秦沃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想起之前的人生,他并没有给她什么惊喜,除了那次在西藏向她求婚。其他的时候,都是她在安排、操心。
打开家门,他发觉吴妈不在,桌上没有早餐。轻声来到卧室,发觉秦沃也不在,很规整:不似急急忙忙去公司的样子。
他把行李箱放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秦沃的行李箱不在了!怎么回事?若是出差她也不会不和他说一声啊。
他又再次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于是急了,他顾不上了,接着给易佳佳打。
“高山,我正和孩子在一起,在开车,找我什么事?”
“佳佳,秦沃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话筒那边半天没声音。
“佳佳,秦沃,你应该知道她去哪儿了吧?我打她电话也没接。”
“她不在国内,去哪儿了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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