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岳坐直身体,后腰靠在床边上,看着成竹道:
“拿过来!”
“是,师父。”
成竹应言走过来将手里的话本子交给席岳。
翻看了几页席岳就扔在了一边,这些话语和现代的烂俗言情一个套路,真是没劲。
“师父,这不好看吗?”成竹吞吞吐吐问道。
“这是女子看的画本子,不适合为师看。”
“哦……师父,你到底怎么才能心情好一些啊?”
“为师想去外面看看,你随为师一同出去吧。”
“好!师父。”成竹开心道,只要让师父开心,他做什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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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江晨知会一声后,两个人离开医馆来到了大街上。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两旁的小贩热情的叫卖,卖水果的,手帕,手链的,扇子的,包子的,几乎各样俱全。
席岳走到跟前一会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见了喜欢的就拿了,成竹跟在后面付钱。
街巷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一件补满布丁的衣服已经十几天没有洗,脏污的身体散发着恶心的臭味,不少路过的百姓看见远远的捂鼻走开了。
男子顶着油垢的长发叫卖着:
“秤砣!卖秤砣了!”
男子的声音有些特别,声音嘶哑特别像驴叫。
“行行好!快来看看吧!
我娘生病了,我要去给她买药,家里唯一值钱的就剩下这块铁了。”
卖秤砣?
那一疙瘩铁能卖出什么好价钱来,席岳闻声走过去,听到这几乎是个乞丐的男人说出这番话来认定他曾经是个读书人还懂得打感情牌,大概其遭遇了不测才会如此落魄。
“这个秤砣我买了,成竹付钱。”席岳二话不说张口道。
“是!师父!”成竹还没明白师父为什么买秤砣,就点头称是。
捂住鼻子忍着恶心的臭味走到男子跟前给他付了钱就带着秤砣要走,不想驴叫男伸手抓住成竹的腿道:
“求求公子了!我这里还有几颗大蒜要不要买,有了这些,给我娘买药的钱就够了。”
成竹望向席岳征求意见。
“买。”
成竹付了钱拿起大蒜要走,不想又给驴叫男抓住了小腿。
“公子,求你了!我娘买药的钱还差一些,我这里还有一个大水缸,您也买了吧公子!您是大善人!”驴叫男苦苦哀求着望向席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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