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指的是这里？”
他分明知道黎羽喉结这块敏l感，留恋不舍地又用犬牙磨了磨，果不其然听到一声隐忍的低吟，像极了在幻梦里溃不成军的样子，像极了深海之下相拥时的美感和艳丽。
“对不起阁下，我明白了。”
他恍然大悟地下移，借着转化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凑在黎羽脖颈，肩膀，锁骨处吸闻，又一路流连着往下。
比起干脆利落的吸血，他更像是在舔吻。
黎羽觉得自己的念头荒谬，西里尔不过还是孩子，他不过是要吸血。
门口法阵传来细微的动静，他想着现在要速战速决，便用手将衣服纽扣拽开，“没事……快点吧。”
吸血鬼平日冷淡镇静的嗓音因为身下人的动作，染上不自然的颤抖。
金属质地的纽扣弹开的声音，清清楚楚地落在西里尔耳里。
“好，我都听您的。”
他的手卡在那截较之一般男性更显纤细瘦韧的腰身上；头埋在黎羽的胸前，用牙齿叼住脆弱的纽扣。一颗一颗地咬开，然后把黎羽的衣服扯到两旁。
没有那层碍事的布料，他终于可以完全触碰那寸寸冰冷细腻的皮肤。内心关押多年的凶兽破笼而出，阴暗的不可明说的欢愉如滔天海浪席卷。
他还带着黎羽当初给的吊坠，那块晶核就压在黎羽狭长凹陷的锁骨上。
关于黎羽，无论是哪个部位，他都万分好奇，且十万分感兴趣。他张开唇状似无意的咬到那处软肉，用犬齿不住的碾磨。
“你——”
黎羽拽住他的头发，想施力让他抬起头来，不仅无济于事，甚至更为难堪，西里尔尖锐的牙齿还卡在胸前，痛感让刺入旁侧皮肤的牙齿陷得更深。
猎物挣扎时，血液会流失得更快。
西里尔吸食血液时发出的泽泽声，让黎羽错觉自己像在给孩子喂食……
可他明明是男人。性别倒错感和怪异的不自然感，让他在昏暗里不断沉浮却抓不到任何可以停留的锚点，只得暗骂这过于黑暗的环境和糟糕的吸血鬼体质。对方又嘬了一口，少年抽出的双手还下意识地在他平坦的胸口用力地揉。
黎羽抓住西里尔乱动的手，呼吸都变得急促，有些恼怒和羞耻，“停下，停下。”骤然紧绷的腰身往上扬，是想摆脱这种尴尬的处境，可西里尔仍旧专心于此刻的动作，无奈之下黎羽捏住西里尔的后颈，就跟对待不听话的大型猫咪那样，把他提了起来。
西里尔终于松嘴。黎羽低头，“啵”的一声乱七八糟的唾液混着血液涂抹在袒露的胸前。
“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先在这里休息吧。”
黎羽打开棺材门板，他看清后者抬首时刹那间不复侵略性，惶然无措的苍白神情。他倒不觉得西里尔的行为出格，只是吸血而已，于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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