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同而言,周墨这种只有在最终彩排时露面的方法已是熟悉无比。
去年军晚会他还能在周墨面前摆摆脸色,毕竟那时候周墨还是个萌新,但是到了今年他就只能和颜悦色的和他沟通。
如今周墨已经不单纯的是一个艺人,随着印象娱乐的发展,周墨已经是一个身家不小的老板。
这种身份的转变让张同颇有一种世事无常的感慨。
依旧是最后一次彩排上惊艳全场,张同表示,这不过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与其这般任性,还不如按部就班的跟着集体活动。
只是周墨也绝对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明明已经能够做到最好,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参与什么排练?
过度的吹毛求疵只会消耗演员的热情,当演员的热情消退展现出来的不过是形式化的表演。
君不见所有堪称经典的作品都会伴着些许的失误,比如某某某一个失误却成了经典之类的新闻还少么?
周墨对自己有信心,而张同求的不过是一个稳字,理念不同注定以后不可能再有合作的可能。
随着生活安稳,开国初期的锐意进取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又成了某家那一套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中庸之道。
不知道有多少心怀宇宙的碌碌无为之辈开始走上高位,而且只因为本身平庸无能就要打压能出头的人。
也许只有到了民族生死存亡的时候,才能再见“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迈和“为炎黄崛起而读书”的誓愿。
对于将老冉逼的出行函谷关还要遗毒千年的某家周墨向来不屑,就如同鄙视不知道从哪里得了道门部分经义稍加篡改就迫不及待的愚弄神州子民的胡教一样。
在周墨眼中,张同不过是个被流毒学说毒害的可怜人罢了。
而在张同眼里,周墨就只是个没有规矩的野孩子。
却不知道法自然,除了道德法理几乎不受约束。
不要以为道德理发是某家的专利,无论道家还是某家其发展根基都是《易》,无论是儒道经义都有《易》的影子。道门尊姬昌为道门前辈,某家………你懂的。
周墨一直认为最适合治国的方式就是法家的理念。
汉武之前,少有听闻道德败坏者,因为处罚太重,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而在董仲舒之后,就有了法外人情一说,自此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从无改善。
而两宋时期更是弄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反人类学说,在炎黄子孙的精神上套了一个重重的枷锁。
对内打压军权,对外软弱无能,以至于出了秦桧这么个让满门上下蒙羞的大汉奸。
到了明朝,更是结党营私,把老夫子的群而不党丢到了瓜娃子国去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到了晚会这天,周墨开着勇士在前,后面跟着酒店提供的大巴车,一前一后进了停车场。
此时早有工作人员在等候了。
安静的跟着燕都卫视的小姐姐进了演播大厅,孩子们立刻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匆匆的和院长交代了几句之后,周墨就朝着化妆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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