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张云雷和秦肖闲才从偏室里出来,两人的神色都平静了下来。
周墨也不说破,只是让两人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两人点头称是,对于这个便宜师叔却再也没有抵触的心理。
临别,周墨特意嘱咐张云雷,一定要看住秦肖闲,绝对不能偷偷跑出去蹦迪,若是秦肖闲不听,就打断他的狗腿,让秦肖闲几乎掩面而逃。
太丢人了,就这么点爱好,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送走两人,周墨开始头疼怎么面对这一群饿狼。
还不等他说话,一群人已经围了上来,就连一开始颇为不屑的两人也是一脸热切,就连刚刚被周墨呵斥的那人也仿佛没有发生一般。
“内服和外用的药方你们找老师,在用量上只能用三分之一。”
“那行针的法子?”有人问道。
“不过是普通的针灸手法,至于用来定住张云雷的方法却是想都别想。”
“周大夫,这又是为何啊?”
“定脉截气的手法太过阴毒,一旦流传出去,周某担不起这个罪孽。”
“这……”众人不由得看向南山,希望他能帮着说上几句。
“小墨,在场的几位都是传统医学行业的翘楚,想来不会做什么非法的营生。”南山有些纠结的开口。
“老师这些话就不必与我说了,今日尔等能用老师压我,他日未必没人找来更德高望重的人压迫于你们,这件事就不必再说了。”说完周墨面露讥讽“如今使人安静的法子多不胜数,各位又何必非要盯着周某的手段不放?”
有人听了面露愤愤之色,只是碍于南山情面不好离席而去,倒是两位女性觉得周墨说话有理有据,非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老练。
眼见周墨说的坚决,连南山的面子都不给,也就绝了这份心思,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却不在周墨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大家本就萍水相逢,以后也未必还有相见的机会,周墨一身医术集众家之长可谓冠绝当下,怎能没有一些傲气。
一场聚会不欢而散,远没有达到南山的目标,等到众人离开之后,南山有些可惜的数落周墨“不教就不教吧,你又何必这么强硬?”
对于南山的德行,周墨自然是尊敬万分,但是这种老好人的性格却不敢苟同。
对于自己的授业恩师,周墨再有耐心不过了,便跟南山解释“我以银针激发张云雷身体潜能,强行催动他骨骼重塑,今日一场治疗下来最少能耗去他二十年寿命,若是没有弥补的手段与杀人何异?老师当知我本就没有门户之见,补人先天缺憾的方子就不珍贵了?只因为一个阴毒的手法就像是学生欠了他们的,这种人德性再好也是有限,学生不屑与之为伍。”
随着南山的一声叹息,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斗米恩升米仇的故事南山又哪里不知道了?只是他一贯与人为善,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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