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她原先的设想反倒是真的有几分说不通了。
云舞瞧着凤初柔摇摇头,这才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好似桌案便是一个棋盘:“王妃莫不想想,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拿到皇上的册宝?”
凤初柔恍然大悟,除了皇上,那便只有皇后了,若要仔细算起来,为何皇上下令叫百里枭前去汴良,而唯独没叫会医术的她去呢?
连着前些日子的事,好似便说得通了,皇后有意要拉拢她,但是又想除掉百里枭,偷来皇帝的册宝,将那份文书直接给了关闫。
关闫哪里敢违抗皇命?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此后的事情,王妃便都清楚了。”云舞微微笑着,不得不说那副模样着实赏心悦目,只是眉宇之间时常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悲切意味。
凤初柔点点头,除去这个,云舞还知道些什么?
“既然关闫不知是皇后伪造文书叫他来,又为何不肯去邀功求赏?”按照关闫那个性子,不去邀功求赏才是她最为不解的地方。
蠢人
云舞挑了挑眉,她倒是未曾想到凤初柔反而会在这种地方犯糊涂。关闫生性懦弱,不敢争抢,升官也只看在皇上哪一日想起他了,故此三年五载都不升官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听闻自百里枭和凤初柔第一日回京,皇上便已经召见他们二人,关闫哪里还敢过去邀功求赏?不老远躲着就不错了。
“王妃一向聪颖,反倒在不该犯糊涂的地方糊涂了。”云舞笑着给凤初柔斟茶,她肯同凤初柔说这些,已经算是表明自己的诚意了,日后若是凤初柔要来找她,她也是推却不了的。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我最为不解的。”凤初柔放下了茶,自称已经从本妃变成了我,同云舞交好并非没有好处,更何况今日知道的也不少。
却不料云舞脸色一变,带了几分说不出的狡黠意味,卖了个关子,又不打算告诉她了:“这便要等明日天亮了,王妃自然就知道了,云舞在这儿只是因为昔日受过王爷恩惠,故此报恩。而王妃又何以为没有王爷的允许,单凭自己上门便可轻易从我这套出这么多消息。王爷说了,若是王妃有求于我,云舞必定全力以赴。”
凤初柔闻言不禁顿了一下,那也就是说,今晚自己的行动百里枭都了如指掌。无论自己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前来,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百里枭根本不怕自己发现他这个情报点,更是大方的直接坦露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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