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于关闫来说自然是极为稀罕的物件,若是能够搞清楚怎么用,他到时跟皇上禀报也有话交代。
“你在做什么?”陆珠含的声音骤然响起,关闫本就是做贼心虚,吓得浑身一颤,手里恰好拿着拿瓶疤粉,这么一下,手里的瓷瓶瞬间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头本就所剩无几的疤粉如今更是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本官做什么还需向你禀报不成?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东西!”关闫的嗓门大了不少,人越心虚声音就越大,更别提他还打碎了什么东西。
只是陆珠含脸色格外难看,捡起地上的碎片,放在不远处的烛火下细细查看,随后一颗心猛然沉入谷底:“这是凤姑娘的药瓶,你动她东西做什么?药箱呢?”
“什么药箱?你莫要上唇碰着下唇就胡言乱语,本官可从未见过什么药箱,这东西是本官捡到的。”
关闫瞧着她的态度,心里头憋着火气,他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人,只不过是个药瓶而已,他堂堂御史大夫,什么药买不了?大不了赔一瓶就是了,顶多是金贵些,又不是赔不起。
“捡到的?”陆珠含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抬手将关闫一推,把藏在身后的药箱拎过来,“这药箱也是大人捡到的?这般恬不知耻,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如若不是青云如今还算是国泰民安,她都要怀疑皇位上坐着的是不是也是个昏君,净找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来,论厚颜无耻,谁人比得过眼前的狗官?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放肆!”关闫恼羞成怒,抬手便要给陆珠含一耳光,却被百里枭拦下来了。
“大人这是做什么?”百里枭眸色微凉,目光落到陆珠含手里的药箱上,心里便猜出了个十之八九,当下脸色沉了又沉。
关闫一见百里枭来了,额头顿时冒了不少汗,支支吾吾愣是半日说不出话来。
“王爷,这位大人可了不得,捡到了凤姑娘的药箱,我正与他要呢,他便打碎了姑娘的一瓶药。”陆珠含笑眯眯的看向关闫,心里头几乎已经将他碎尸万段了,朝廷命官当成他这个样子,当真丢人,他一来就弄得这里鸡飞狗跳的!
被她这么一步先发制人,关闫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解释,可陆珠含手里的东西已然是铁证如山,只得顺着陆珠含的话说下去:“是,下官无意之中捡到了王妃娘娘的药箱,想必是娘娘太累,这才落下了。”
百里枭闻言不怒反笑,瞧得关闫浑身发毛,好似被人用刀抵着脖子,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如此,大人不必慌张,待明日王妃醒来,再做商讨,谈谈大人赔偿事宜。”百里枭自然也认出了,那药瓶正是装着疤粉的药瓶,平日里凤初柔宝贝的不得了,生怕哪一日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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