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不行就不行?敢情还是个妈宝男?
凤初柔厌恶的皱起眉头,她着实是没想到这所谓的一国储君,东宫太子居然能恶心到这个程度。
叫人瞧着厌恶万分也就罢了,恬不知耻,罔顾人伦,凡是畜生想干的事他是都干齐了。
无论如何自己也算是他的弟妹,旁人都道朋友妻不可欺,百里寒倒好,手足的妻子都试图指染。
“太子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本妃同湘王乃是两情相悦,皇上指婚恰好促成佳偶,又干太子殿下什么事?”凤初柔哪里还愿意同他掰扯,不耐烦的甩袖意图离去,却被他一把拽住。
“柔儿如今生的这般沉鱼落雁,叫旁人又如何不心生怜惜?百里枭十六出征,骨子里便已经刻下了杀伐,你跟着他,迟早有一日会死在他手上!倒不如来东宫从了我,日后我是皇帝,你便是帝后,母仪天下,岂不乐哉?”百里寒的力道大得很,好似要生生捏碎凤初柔的手骨,不用看都知道手上怕是已经青了一片,再过两日便是要肿起来了。
只是百里寒还未再说什么,手臂便一阵剧痛,松开了攥着凤初柔的手,再仔细一看,正是百里枭。
皓白的手腕被捏青了一片,百里枭皱了皱眉,落到百里寒身上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寒意:“怎的,太子殿下这是作甚,这是打算罔顾人伦,要冒犯兄弟的夫人?”
太子戏弄
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他这个太子之位能不能保住,恐怕就难说了。
百里寒微微正色,方才那副深情模样全然被替代,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本宫方才只不过想同弟妹说几句话,谁知弟妹心性太急,本宫这才出手拽住,不想力道大了,这才弄疼了她。”
凤初柔简直想给他鼓掌,收放自如啊,她哪天是不是得画个稿纸,让工匠给他打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百里枭来时便瞧见凤初柔欲走却被拽住,这才上前,他的王妃容不得旁人觊觎,是他的就是他的,无论是谁也休想指染半分。
“照太子殿下的意思,难不成是本王看错了?”百里枭微微眯起眸子,脸色冷冽,叫人看着胆战心惊。
到底是真真切切上过战场的人,从上头带下来的皆是杀伐果断,这份威严和杀气并非百里寒这种娇生惯养在东宫,学些花拳绣腿招式的太子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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