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但天凌公主心性尚幼,一时冲动也并非是不可能。不知母后又是何意思,一口咬定此事是儿臣所为?是想针对儿臣,还是针对儿臣身边的人?”凤初柔如今自然不会继续低眉顺眼下去,天凌公主这一次算是给她布下了一局险棋,若是害了天凌公主这件事被人自白说黑,她便只有一死。
这是死局,她不得不更加小心。
皇后闻言面上却依旧是波澜不惊,反倒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嘲讽,像是已经知道凤初柔之后的结果一般:“本宫执掌中宫数年,心思不干净的人也见的多了,到底是未曾见过你这般歹毒的。”
“母后一口一个歹毒,不拿出证据,便要定本王王妃死罪,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百里枭抬手拉住凤初柔的胳膊,硬生生将她带了起来,丝毫不顾如今在哪里,“若是空口无凭,那便莫要怪本王无礼了。”
这番话无疑是威胁,德妃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出声呵斥百里枭,于公于私,凤初柔都冤枉的紧。
“这荷包只有她们二人碰过,难不成天凌公主自己给自己下毒?”皇后慢条斯理喝着茶,只不过或许是因为被当众下了面子,连着语气都算不上好。
“为何不可?若是她死了,天凌那头便又有借口可对青云征战,外头听闻天凌为女复仇,自然是纷纷叫好,不知母后又为何将眼界放的这般小?”百里枭微微扬起唇角,如今这么多人坐在这儿,自然是因为此事不同寻常,同两国关系自然是有关的。
“够了,为母无样,为子不让,还没闹够?”皇帝一出声,皇后自然不敢再开口,只是这番话着实太过于偏向百里枭,当众下了皇后面子,叫旁人瞧不清楚,“你说并未下毒,倒是说说为何?”
凤初柔微微抬眸,今日皇帝试图拉拢她,怕是动真格的,莫要说皇帝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没做,即便是做了,也要找个替罪羊把自己给替下来。
“不知李太医可否将香囊给予我瞧瞧?”凤初柔捏了一方帕子,以免直接接触香囊,后者犹豫了一会儿,随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将香囊递给凤初柔。
只是轻轻闻了一下,凤初柔便去掉了帕子,自荷包里头捏了些粉末出来,这番举动瞧得众人皆是胆战心惊,连着百里枭也皱起了眉。
“近期给天凌公主送的吃食可有药膳?”凤初柔抬眸瞧向皇后,宫内的分配自然都是皇后负责,更莫要说药膳,定然是要经过皇后之手。
“这几日送了些细辛。”皇后此话一出,连着李蜀的脸色都变了不少。
凤初柔闻言微微摇头,她本以为以死相逼只是一时脑热,现在看来却是早有预谋:“这荷包里头掺了藜芦,同细辛乃是相克之物,若是连着食用,不出七日便会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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