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只是用浴球狠狠搓着肩,一大片皮肤都被搓红了,狰狞地冲着我笑。
我磨磨蹭蹭地洗了半个小时才出来,拉开浴室门的时候就看见程誉恒还站在门口,我半句话也没说,只是一踮脚吻住他。
他愣住,半晌没反应,“什么意思?”
我还是没学会换气,喘息着说:“这就是我的答案。做都做了,矫矫情情给谁看?酒是我喝的,人是我睡的,不反悔了。偶尔放纵一次,感觉挺不错。”
他笑说:“你这样子终于有了点邱姨女中豪杰的气质。”
我舔舔嘴唇,说:“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嘛。”
话音未落,他又捧着我的脸来了个法式深吻,亲的我晕晕乎乎的,良久才恋恋不舍放开,说:“再这样我这澡是别想洗了。”
我还是免不了脸红着落荒而逃,郁闷的想,我什么时候能跟程誉恒一样厚脸皮?
他终于肯放过我,大笑着洗澡去了。
第二十四章
最后一天上午我们俩都起得很早,因为之前约好了最后一天去烧香拜佛。选的这间庙宇据说极为灵验,因而香火很盛,程誉恒是托了关系要在开门之前请住持帮忙通融一下,于是天不亮的时候我俩就上了车。
前一晚折腾的很晚,统共才睡了三四个小时,我不住打呵欠。
港人信佛,因而香港庙宇也多,文化中许多都与佛相关,连多年前一部轰动两岸三地的卧底电影也是以佛家偈语做的片名,可知传统根深蒂固。
程誉恒见我上了车就没什么精神,不由好笑道:“一会儿你进去可别打呵欠,对佛家不敬呢。”
我困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信这个?”
其实我知道他也不怎么信,只是近年来做生意,于是也跟潮流拜一拜。
果然他说:“心诚一点总没坏处。”
我往后缩了缩,找个地方靠住,“想许什么愿?”
他摇头晃脑道:“没有了,钞票在手,佳人在怀,岂不快哉。”
“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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