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喂”还没来得及出口,我就“扑通”一声歪坐在地上了。
眼前的事物刹那间一转,我都摔懵了,坐地上扑腾半天站不起来。
最开始是木的,突然一下子所有感觉都回来了,从屁股到腰哪哪儿都疼,最疼的是脚踝,钻心一般,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直接冲出来了。
倒不是我真想哭,但人疼到那份儿上了,眼泪都不受控制。
“喂?喂?林纾?”
手机质量还挺不错,被我甩飞出去了也没有坏,对面“喂”的声音十分清晰。
我试着挪了挪,还是疼得动不了,还好手机飞的不远,我弯下腰去还勉强能够到。
可惜我刚夸完手机质量,拿到手里才发现屏幕碎了,程誉恒的名字被屏幕瓜分得支离破碎。
我没好气,“喂?”
“你怎么了?接起来连句话也不说?哑巴了?”
我简直快被他气疯了,要不是他这当口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不看路就摔成这样,“你快闭嘴吧,你大早上瞎给我打什么电话啊?”
我长叹口气,估计今天这班是上不成了。
我还带着哭腔,他一听顿时有点发愣,“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
我一边跟他打电话,一边试着挪动脚踝,可惜还是以失败告终。我狠狠抹了把眼泪,“你要气死我了。我没哭!我为了接你电话,把脚给崴了。”
他“哟”一声,说:“怎么样,严不严重?”
脚踝已经肿起来了,肿的很高,扭伤处整体是红的,边缘处微微泛青,我知道自己这下肯定是扭得不轻。
我说:“能不严重吗?我直接坐地上了都。”
他语气有点急,“能走吗?你现在在哪,我送你去医院。”
我其实不想让他来的,但我真不知道找谁了。叶世臻最近戏刚杀青,正在跑宣传,人根本不在北京;估计意舒现在也是宿醉未醒,能不能接电话都不知道;大哥最近忙,大早上的我也不敢麻烦他。
想来想去也只有程誉恒这样一个闲人了,我报出自己现在的位置:“我在我家车库电梯间门口呢。”
他应了一声,“我马上到。”
我坐在地上等,想了想给主编打了个电话请假,只说自己不小心崴了脚,没提起晚了的事。
主编准假得很痛快,嘱咐我好好休息几天。
程誉恒没让我等多久,放下电话不到十分钟,我就看到他开着那辆赤褐色的卡宴冲过来了,停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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