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身边的四大辅臣:一人是目前最有权势的翟大人;一人系先皇后现太后之祖父,可惜已被翟大人打压,流放在外;一人已是风烛残年,膝下无子;还有一人即是豫章王妃之父,不过手中已无权势,徒留虚名罢了。
豫章王为先帝扶柩发丧后,敬先皇后为太后,府中各侍妾封婕妤、封夫人,唯独没有立皇后。豫章王此举在外人的解读或是为拉拢翟大人,以示妥协,毕竟翟大人能力排众议将他迎上帝位,自然也能有办法废了他这个傀儡皇帝。
只是豫章王心里想的却不止于此——皇后不皇后的非他所想,亦非她所欲,但百年后与他同穴的却必是皇后。十年前遵母命娶来的女子,只是他名义上的妻;他希望有朝一日,皇后这个位子,他能给自己心里的妻。
他想与她生同衾,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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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也即曾经的豫章王爷,名刘加页,是大汉国第六位皇帝。
这位皇帝登基后荒唐事做了不少,但都被翟大人压了下来,因为这位皇帝对翟大人很是顺从。翟大人奏什么准什么,还将翟家不少人升了官。
皇帝这么做,迷惑性极强,一时间连翟大人都没有发现皇帝私下还在筹谋些别的。可惜风平浪静的日子维持不过两年——皇帝第一次忤逆翟大人的意思,是他要皇帝娶他的女儿做皇后。
两年的韬光养晦,皇帝自认仍不是翟大人的对手,他没有十成的把握从翟大人手中夺权。可是他不能再等了,如今朝中群臣以翟大人马首是瞻,不可不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不知道翟大人换姓江山的心思,但既然翟大人提出立自己的女儿为后,便是验证了翟大人的野心依旧勃勃。
皇帝不想要这至尊之位,是翟大人硬塞给他。但既然他坐下了,就要坐得问心无愧,就要护大汉国江山不被奸臣所控。更何况,他还要堂堂正正迎娶自己爱的女人为妻。
两年时间,皇帝在朝中培养了自己人,不多,但是忠心。平日皇帝与这些大臣就是靠皇帝身边那个小丫头十七往来传递消息——十七武功高强,进出宫闱甚至不会惊动大内侍卫。
问题出在翟大人六十寿礼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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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荣宠,也为安翟大人的心,皇帝亲自去翟府贺寿。当然,皇帝不止贺寿那么简单,要不藏在随从中的小丫头也不会一不留神就没了踪迹。
十七趁人不注意,绕花穿树,走假山过曲桥,如同当年走豫章王府般熟悉地走至翟府内院,却在一处曲桥旁被人拦下。
“你是哪来的丫头?”
十七不慌不忙:“奴婢是小姐房中新来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姐说天凉,让奴婢回屋取件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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