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的手擦去他的泪,两人挨得极近,只要稍微一动他就能吻上沈烙的唇,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带着满足和温情。
他很开心他的沈烙能主动告诉他,而不是瞒着或者等事情结束了再和他说,那感觉来的奇妙,胸口的地方又酸又胀,满满当当。
“乖沈烙……”
他低声喊了句,呼吸交融在一起,使得气氛都变得灼人起来。沈烙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抱了抱他,随即就直起身下了床去。
“你等我,我去找他。”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顾卿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扯了个外衫披在了身上,边开门还边强调着。
“你在这等我。”
顾卿笑了声,坐起身倚在床边上,当真就坐在那等他。
这感觉很好,这让他知道,他的沈烙,在为他们间的事思考……
他让他等,那他便等。
顾卿沉思了下,起身下了床,他找出纸笔,稍思考了些,提笔写上:
家慈亲见:
此行离家,已有数日,儿思往前岁月,竟是鲜少寄书慰问父母,儿思及至此,一时心绪不宁,今二十有一,尚有这般不懂礼敬之行,儿心甚愧,便寄书一封,以慰父母……
他洋洋洒洒,一连写了两张,待墨痕变干,才将它收进了信封中。
这边沈烙敲响了陈道长的门,刚敲了一下,那门便打开了。陈道长盘腿坐在那边的榻上打坐,听有声响,便睁开了眼。
“沈小友想好了?”
沈烙应了一声,进了屋里,他的外衫穿的松松垮垮的,陈道长摆了摆手过去,便将他给整理好了。
他从那榻上下来,踱步到沈烙面前,来回打量了一番。
沈烙是没有修炼过的,所以他的灵丹至今还是刚化灵时的模样,干干净净的,散着白光,带着很纯粹也很柔和的力量。
那是集有天地灵气,而又纤尘不染的净地。
定是很有用处。
陈道长摸了摸胡子,对此十分满意,沈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往后退了一步。
“我看到……当时清云把玉箫交给了你,可为何我这次出来,是和顾卿在一起的?”
他问了一句,陈道长瞬间就有些尴尬,他避过身,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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