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点东西,你师父我可没哭。”
顾卿应了声好,见师父还在盯着自己,便顿了顿,末了附和了句。
“弟子眼里也经常会进些东西……”
北唐松这才满意,悄悄擦了擦眼泪,继续看台上去了。
如今台上早已是换了波人,现如今正是打的火热,北唐松扫了一眼台下,见南昭坐在下面,心下是越看越满意。
早年间,他与南昭父亲便是好友,那时彼此的夫人也立下过指腹为婚的约定,后来出了变故,南通便改了姓名,因为他夫人叫宁昭,所以南通便与儿子各取一字做名。
儿子叫南昭,他叫南宁。
只是两家后来颇少来往,他也只在逢年过节时会去看看,这年春节,他照常也去了,哪里想得那南宁老贼竟要将当年夫人们指腹为婚时用的玉佩换回来,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
北唐松想到这里,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其实,若不是南宁老贼提了一句,他还真不记得这个约定,但是,退婚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退了他?
他又瞧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南昭,心下暗道。
其实他还挺满意这个年轻人的,看着斯斯文文的,长的也不是很招花引蝶,又不会武功,若这事成了,以后夫妻之间吵架,他女儿一拳就能把他打服了……
想着想着,北唐松突然笑了一声,眉眼间都带着些得意。
南昭不会武,他便给他开个后门,需要打架的木牌没给他发,而是直接给了他当初夫人指腹为婚换来的玉佩。北唐松摸了摸自己刚长长的胡子,觉得自己对未来女婿真真是极好的了。
他又往南昭的方向看了一眼,却瞧见一抹极其熟悉的身影,嘴边贴着假胡子,还穿了一身男子的装扮,此时正凑到南昭身边和他讲话。
见状,北唐松哼了一声,朝着那边就翻了个白眼。
好闺女,打扮成这样,你爹也认得出来你。
台下的北唐轻轻背后一凉,忍不住的打了个颤,她刚把坐在南昭身边的那人支走,此时一坐下,便笑嘻嘻的开了口。
“你是几号?要不要一会我帮你打?”
南昭瞥了她一眼,心下有些好笑,面上却极为正经的道:
“不用,我没牌子。”
他故意逗她,果然,北唐轻轻一听,登时就有些泄气。
这可是她昨晚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招,结果人家压根没那个兴趣,连牌子都没领。
她垂了头,心下倒也识趣,正准备起身离开,便听南昭笑了一句。
“我是下午的场子。”
北唐轻轻闻言,刚抬起的屁股立马又和椅子亲密接触去了,南昭见状笑了两声,北唐轻轻也不觉得尴尬,身子往桌旁一斜,有些期待的看他,眼睛像是藏了星星一般,对着他眨了又眨。
“那你,是不是饱读圣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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