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乙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坐在那里,实在是不懂这人的奇怪。明明刚才自己还用那么不好的态度和他说话,怎么突然就说他是好人了??
白乙有点慌,他别开脸,红着耳朵咳了几声。
04:始乱终弃了
说实话,顾卿心里对这个冒出来的沈烙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若说印象,最多不过是模样不错,再有就是性子软。
让人狠不下心拒绝他还有讨厌他。
顾卿抬头,看着对面正在和白乙说着话的人。两人不过是聊些兴趣爱好,便能叫白乙红着脸不敢正眼看他。
“水墨画?”
顾卿阖上眼,听着那人明显带了期待的声音。
“嗯!虽然我不会这个,不过我家公子画的可好了,我就经常看着公子画那些山水,还有给我家老爷夫人画的丹青图,也是惟妙惟肖的,像真的一样。”
“顾公子可真是厉害!”
两人在那边自顾自的讨论着,白乙更是将自家公子给捧上了天,就差说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听着白乙在那的吹捧,顾卿抽了抽嘴角,心里对沈烙这人更是琢磨不透了。
一个半夜出现在自己床上的人,且还是赤果果的,他说是路过,那他就当他是路过就好。
收留一夜无碍,横竖他是不会少点什么。只是隔天却是在自家马车上又看到了他,此次依旧说是路过,那顾卿心里就肯定是要想点什么了。
只是……
顾卿听着沈烙和白乙说的开心的声音,嘴角一抿,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外面的马夫低声哼着从同行人那里新学的句,隔着车帘听的不太清晰,只知唱的是个郎情妾意的。马车走的不慢,顾卿闭着眼,不一会就有些迷糊,那边的白乙也不再说话了,在这温暖的车厢里,也只觉安静不少。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顾卿睁了眼,那边的两人也已经头挨头的打起了瞌睡,他侧头,一眼瞄到被沈烙放在身后的玉箫。
这个……
顾卿眯了眸,突然想起来这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玉箫,那模样依旧,看着就让人喜欢,只是为何却在这人的背后放着?
顾卿有些疑惑,倒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他伸手,便把那玉箫拿在手心里把玩起来。
“唔…”
对面的沈烙皱了眉,似是被谁打扰了睡梦了一样,顾卿挑眉,不知怎的就放轻了动作,指尖从那玉箫的洞口上抚过,动作轻柔的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这是疯魔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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