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精密的高科技仪器,楚谦没办法准确的找出二 柱子对什么过敏,只得等二柱子睡醒再问了。
翌日,二柱子一觉醒来,觉得肚子已经不痛了,只是吐多了觉得胃里空空的有些难受,身上的红疹都退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迹,等到明天应该会彻底消退。
楚谦把熬好的稀饭递给他,“二柱子,你可知自己对什么药材过敏?”
二柱子:“啊?什么意思?”
“什么药材你不能用,用了就会像昨夜那样上吐下泻浑身起疹子的?”
二柱子皱着一张脸想了半天,突然道 :“啊!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生病了,我娘带着我四处求医,但是我们太穷了没有大夫愿意帮我治病,有个四处悬壶济世的好心的大夫帮我治病,大夫给我娘开了个方子去抓药,我娘抓了药熬了给我喝,那天夜里我也是这个反 应,还好我娘抱着我去找大夫的时候他还没走,后来大夫治好了我,大夫说我有一味药我是不能用的,若要用只能用别的同药效的代替,好像叫……叫……”
二柱子挠了挠头,苦苦思索着:“叫什么明子……”
楚谦 :“决明子?”
“……”二柱子想了想,这词似乎与记忆中的重合了,便用力点头:“对!就是决明子!”
楚谦颔首,把决明子从药方里划去,用青箱子代替,剂量同原本决明子的用量一致,而神奇宝贝的剂量还是 一两。
怕二柱子太虚弱可能接受不了加强的药剂,所以楚谦把第二副的实验药剂延后了一天,先让二柱子养养。
就在楚谦一刻不停的待在帐篷里治疗二柱子的时候,整个军营里出现了传染病的言论已经传开了。
毕竟不过短短十天就死了三千七百多人,感染人数更高达近两万人,就算有意隐瞒也瞒不住,军营将领急疯了,下令让军医立刻解决,所有的军医都集中在一起想办法,讨论了几天几夜,药方是开了一副又一副,更是开辟了一 大块地方用来熬药。
然而这些汤药病人喝下去却一点用也没有,熬药的速度都赶不上病人死亡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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