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望月楼。
看着坐在对面的五个极品男人,白糖很不高兴。
变态们要不要倾巢出动?
逛个青楼而已,咋还带组团的?
这是怕她把青楼灭了,还是怕她把青楼女子吃了?
说实话,沈镜他们这个变态小团体,五个帅破天际的男人,平日一起出街,各有各的气质,眉眼如画,好像帅得相似,却又气质迥异,俊得分明。
明明是有着不同家庭,出生,背景,长相的男人,却有着同样冷漠的表情。
他们冷冰冰的态度,仿佛一张面具同时戴在了几个人脸上,不见一点差异。
难怪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变态就以颜值分。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大伤刚愈,一脸苍白,仿佛刚被人掏空了身体的谢宴。
谢宴这人气质向来柔弱,人又傻,是变态中的异类。
就拿现在来说,大佬们个个神色严厉,一副捉奸在场,要大干一场的模样,唯独他一个人唇色苍白,似睡非睡,满脸虚弱地靠在白术身上。
白术倒也由得他,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奸情。
白糖打量谢宴时,谢宴也在观察她。
几日不见,妹妹又瘦了,肯定又在跟沈镜闹脾气。
劫后余生,心有余悸,谢宴他其实也很想对最亲爱的妹妹笑了一笑,表达一下自己的亲切之情,但他张了张嘴,这才发现,刚出院的自己,连举起手指都困难,只能作罢。
说实话,就他这副体虚在外,随时都准备嗝屁的模样,要不是死乞白赖求着白术带他过来看一眼妹妹,估计还要被关在周熹那个破医院里一百年。
说到周熹,这死人以前明明最烦跟他们在一起了。
别人不知道,但谢宴非常清楚,周熹这个哥哥有病,情感缺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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