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熹依旧还是那副冷然的表情,藏在口袋里的瘦白指尖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随后用力握住,再不愿泄露分毫。
不等周熹说话,白糖一鼓作气,怒气冲冲走到白术面前,依旧还是那副微仰的姿势,语气冰冷道:“我以为你叫白术,白糖的白,艺术的术。”
说完又转向裴琰:“你叫白琰,白糖的白,琰琰烈火的琰。”
“还有你!”
白糖再次发难,突然怒气冲冲扑到沈镜面前,两只手用力握紧,踮起脚尖,小脸无限逼近男人,几乎与他脸颊相贴,鼻尖触碰。
白糖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你是不是叫白镜?白糖的白,神经病的镜。”
除了沈镜,白糖将三个哥哥的名字与寓意猜得分毫不差。
也许真是被遗忘的记忆在作祟。
白术忍不住身子前倾,急迫的心情就要溢于言表。
裴琰受到了惊吓,自然无暇顾忌白术的失控。
甚至,在气氛的渲染下,他也有了一些妄想。
如果真的可以解开这个迷题,总好过自己人勾心斗角。
几人之中,唯有沈镜,始终如一地保持冷静。
甚至在白糖故意挤兑他时,一向精致无暇的脸上隐约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他亲手养大的小东西,总是会无时无刻超越他赋予她的预期,这样的对手能不让他感到惊喜吗?
沈镜一直都知道白糖很聪明。
从见面第一天起,他就从没怀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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