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沈镜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魔力。
白糖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侧腰,小脸埋在他的怀里,竟神奇般地安静下来。
沈镜果然说话算话,让裴琰过来探了探谢宴的鼻息,发现这小子只是被痛晕了过去,并不是死了。
话虽如此,谢宴的伤势看起来还是很严重的。
沈镜他们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圣玛利亚医院。
找到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周熹,告知他详细情况后,便让他立刻给谢宴做手术。
周熹二话不说,叫来护士推着鲜血满身,紧闭双眼的谢宴就进了手术室。
1905年的手术室还不像后世那么高级,也没有什么显示正在手术的红色警报灯。
好在满是消毒水的走廊上,还是配置了供家属等待的长椅。
白糖坐在椅子上,一张白净的小脸满是鲜血,身上也是血。
可一向有洁癖的她却显得毫不在意,只是目光略显呆滞。
白糖缩着肩膀,两只手指用力绞在一起,愣愣地盯着医院暗绿色的水泥地板发呆。
沈镜坐在一旁,双手一直紧紧抱住她,虽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侧脸看起来很是令人心安。
白术跟裴琰靠站在手术室外的墙壁上,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
主要是谢宴的伤势看起来太可怕了。
谢宴自来都是白家的乖宝宝。
一直以来,他都被哥哥们保护得很好。
除了上一世被白糖炸死那次,他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这让白术跟裴琰都很担心。
而且,谢宴的伤口看起来几乎与心脏的位置重合,就怕手术也只是苟延残喘,貂尾续命罢了。
当然,更令他们感到后怕的是,这次行动的起因只是白糖的一时心血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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