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前所未有的沉默,在一旁听着白术两人说话,俊美的脸颊越来越苍白,妖冶的唇也被他咬出了一丝血色。
这样的沈镜诱惑至极,却又诡谲骇人,像吃人的厉鬼似的,令人不敢直视。
“放心吧,阿镜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一只手枪……糖糖一直精灵古怪,应该不会让人欺辱了去。”
裴琰淡淡地出声安慰两个弟弟,神色却更显严肃,隐约可见一抹担忧。
长兄如父。
他这个一直严于律己,更严以待人的“严父”,明显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
“十分钟后,如果里面没有信号传来,立即行动。”沈镜阴沉说道。
十分钟,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点时间。
超过这个时间,不论对面是什么样的敌人,他都要不敌自降,毁天灭地。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一种东西能让他放弃唾手可得的爱情。
沈镜四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等待的同时,一场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危机已经来了。
几乎在白糖进入荒宅的同一时间,残酷的命运终于开始显露出它狰狞的面目。
两个卧底的黑布衫男人刚把白糖送进奢华无比的内宅门口,还不等他们说话,马上就被悄无声息的同行者割断了脖子。
两个卧底就死在了一墙之隔的门外,连个生息都没有,更别说呼喊或是传递信号了。
他们甚至连宅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没有看见。
而一直装醉,闭眼不动的白糖刚一进到内宅,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血腥味。
血的味道极重。
白糖去过无数死亡现场。
她知道,要形成这么重的血味,几乎要好几十具尸体才有可能造成有这么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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