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想去。”
谢宴嘟着嘴,抗议道:“隔壁少儿不宜,妈妈说看了会长针眼的。”
谢宴一句妈妈说,瞬间让裴琰跟白术都变了脸色,两人像见鬼了似的,突然就掀桌子站了起来。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谢宴吓了一跳,忙缩起肩膀道歉。
“呵呵,妈妈说,变态的嘴吃起来是甜的,果然是真的呢!”
白糖终于舍得从沈镜的唇上离开。
退开一步后,便扬着迷离的可爱微笑,冲对裴琰二人傻乎乎地笑道:“妈妈说,变态才掀桌子,好孩子都会抓老鼠送人当礼物的。”
“神经病,你放开我,我是好孩子,好孩子都要听妈妈的话,抓老鼠去咯!”
白糖扭着腰肢,试图从沈镜怀里挣脱出来,却被男人搂得更紧了。
而且,沈镜似乎知道她的举动会引来狂暴的龙卷风,干脆搂着她闪到了角落里,彻底远离情绪崩溃的裴琰与白术。
裴琰还好些。
只要不喝酒,他就还是那个温柔和煦的斯文公子。
白术则是彻底崩溃了,扬着锋利的眉峰,一脚就踹翻了身边一张昂贵的黄花梨椅子,又掏出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枪,啪的一声叩响了扳机,凶神恶煞地指着谢宴:“妈的,专偷人吃的大老鼠实在太可恶了!傻子,跟我出去收拾老鼠!”
“哥哥,我害怕!”
谢宴这次似乎真吓到了,眼泪汪汪地举起两只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哥哥,我真的错了,你不要抓我去喂老鼠。”
每次只要提起那个早已死去多时的女人,哥哥们就会情绪失控。
尤其是白术,他的性格最暴动,次次都要气得暴跳如雷,总要杀两个人才能让他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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