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这样的妖孽尚且不能让白糖不顾一切，何况商羽这个好高骛远的阴谋分子。
不过，商羽应该早就做好了被揭穿的准备吧？
他们的演技如此拙劣，连傻子都看得出来，说不定只是商羽为了今天这一刻故意露出的破绽。
否则以这男人如此深沉的心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人抓到他的把柄。
对于她，这个男人肯定还有其他图谋！
可白糖还是想不明白，商羽到底是怎么发现，她跟变态们的关系非一般的？
“商羽，趁我还有一点耐心，你最好给我实话，否则我不能保证下次来问这话的人会不会是刘公公，明月小姐，或者巡捕房。”
白糖满眼冰冷，一身肃杀，冷冷道:“我想你杀过的那些人，尸体都还在这个肮脏的院子里埋着吧？如果商先生不介意，无妨让巡捕房过来翻一翻土地，种下几棵招鬼的槐树又如何？”
为了从商羽嘴里套出真相，白糖咄咄逼人，字字诛心，越说越冷。
商羽站在灯下，咬着下唇，凄惶无助，悲凉世故，越听越恨。
白糖话落，他的表情渐渐扭曲起来，终于有了一丝被激怒的迹象。
“我是杀了人，可你怎么不睁开眼看看，他们做的孽更多！简直数不胜数，罄竹难书！”
“我只是为我自己，还有无数被欺辱被杀害的同伴报仇，这样有何不可？有何不对？！”
“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不是吗？”
商羽突然崩溃大哭，疯了一样，满屋子乱转，看见什么砸什么，恨不得毁灭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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