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病殃殃地卧在床上,两颊凹陷,双眼浑浊,瘦得实在太过分了,一看就是命不久矣。
以明月为首的戏坊弟子全被挡在门外,帘子低垂,一个都不得见。
“明先生,不知您找我到底何事?”
白糖姿势随意,漫不经心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眼,然后站在床边,低头看向中年男人:“真是不好意思,您家戏坊变卖一事恐怕找错人了,我没有经营戏院的想法。”
“咳,不需要白公子出钱,我可以自己出钱买下戏院,只是希望挂上白家的名头。”
中年男人咳得厉害,整张脸越发显得病气,却还是硬撑着病弱的身体准备坐起来。
白糖虽然有洁癖,但对生病之人没有歧视,忙弯下细腰,顺手搀扶着男人坐了起来:“先生这话是何意?怒白堂愚钝,实在不是很懂。”
“白少爷,恕我无礼,我,我恐怕活不过今日了。”
男人用力抓着白糖的一边手腕,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她的肉里,努力克制着咳嗽,断断续续说道:“突然找上少爷也是无可奈何,实在是因为……家里实在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明月她又性子软弱,更别说那个丫头耳根子更软,他们说不了两句好话,她就会把戏院送人,实在担不了大任。”
男人越说越离谱。
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暗指商羽几人对戏坊有二心,而他死期将近,实在放不下女儿,所以打算自己出钱买下戏坊,然后挂上白家的大名,求得一方保护?
可……关她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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