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怪，身有鳞片，长得不丑，而且有一种上古之神的感觉。
叶凌殇轻笑着，戏谑地看着九头麟，毫不胆怯地往前走着。他的脚不是踩在地上的，仿佛嫌弃极了。
“哼。”冷笑一声，这是卫离从未听过的语气。
“区区凡人，想干什么？”其中一颗龙脑袋已醒，很是疲倦地说。
“来给怪王送一颗宝物。”
又一颗龙脑袋醒来，声音也换了，“怪界之宝浮水珠？”
“不然呢。”
“我不需要，不过，我更想要你的身体。”
“怪王还有如此兴致。”
“可惜一个叶幕，不够我九张嘴巴吞。”
“那怪王可要想好了，要用哪一张嘴巴来吞我。”
“哼哼，别想凭你那点胆识来作怪。”
“我还真想做一只怪。”
“你吵着我睡觉了，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怪王对我可别客气。”
“吵死了！吼！”九头麟突然发怒，九颗脑袋伸来，脖子伸缩自如，像九条蛇一样勐烈地朝叶幕冲来。
叶幕淡然地站在那里不动，等攻势到达面前时，四周腐烂的木头突然窜出一根根藤，把九头麟的脑袋拍打回去。
九头麟好歹是怪王，怎会轻易言败。几番纠缠下来，叶幕负伤而归。
没过几天，他又来了。反反复复十几次后，叶幕才被怪王吞进腹中，然后把破肚而出，整个人都变黑了，浑身充满了怪的气息。
卫离白笙算是明白了，叶幕几番挑衅只是为了看清九头麟的本事。
叶幕长吸一口气，身体的紫黑慢慢散去，恢复那翩翩的样子。他的实力本就不凡，是当年最靠近卫玄的人。对付九头麟本就没什么难度，能瞬间恢复吞噬胆囊后的样子，才可怕。
竖起长剑，纤白的手指划过占有乌黑血迹的地方，血迹也立马消散了。“卫玄，我不想轮回，不管受到什么报应，我都在人世间等你，你的生生世世都等你。轮回要喝孟婆汤，会忘了上一世的事，可我不想忘记你。你还没跟我好好比一场呢，呵。”
“……”
思绪回来了，回到干干净净的屋里。卫离放下，瞥了眼一动不动的白影。
“卫离。”
终于开口了，卫离内心嘭嘭跳了两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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