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什么呢！”
“那也，够开放的。你姐知道吗？”
“估计不知道，我明天就告诉她。”
陆潇笑和查小肆乱聊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自己把衣服脱了。查小肆也把上衣脱了。他搬来另一把凳子，让陆潇笑把受伤的腿放在凳子上，避免水流过去。
陆潇笑吃惊的“啊？”了一声，查小肆笑着说，“今天咱们只洗澡，不说别的。”
虽然姿势怪怪的，但确实可以避免沾水。陆潇笑吸了口气，还是听话照做了。
从妈妈离开家开始，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心甘情愿的帮他洗澡。这个人和自己没有血缘，没有交易。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抱怨。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如此对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单凭一颗心和身体里生生不息的血液。
陆潇笑是感动的。更何况，他喜欢查小肆。
只不过他裹了自己太久了。他连自己的喜好都不会给别人看见，突然这样毫无掩饰的放纵，让他局促的像只有些应激的小动物。
他看见查小肆不停滑动的喉结，再看一看自己抬高的左腿，忽然感觉脑袋里的东西满满的，好像过不了多久，天灵盖儿就要被一股力量冲开了一样的难过。
他坐在凳子上，汗水细密。他想说自己洗也可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和查小肆说。
查小肆在旁边放掉水管里的冷水，看见缩成一小团的陆潇笑，轻轻碰了一下陆潇笑的肩膀，这一碰吓的他一个激灵，躲开很远。
“怎么了？”查小肆转到正面看着陆潇笑，陆潇笑下意识的挡了一下。查小肆瞥了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
“没有，吓了一跳。”
“那笑笑准备好，要洗澡澡喽。”查小肆仿佛在哄5岁时的陆潇笑一样，像极了一个温柔的“爸爸”。
这么热的天，不洗澡太难过了。所以无论今晚陆潇笑如何不配合，他都会拿出这17年来攒下的耐心去哄他。
陆潇笑慌慌张张的点点头，心里想着迟早都要这样的，反正明年也18岁了，豁出去了。
查小肆试好水，开始从头到脚的洗起来。温热的水流过身体，像查小肆的温柔的手。陆潇笑感到了久违的舒适。
他闭上眼仰起头，没看查小肆的脸，查小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规矩的像个洗澡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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