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病的这一星期时间里,学校里关于我的负面消息又多了一条:传说我怀了“金主”的孩子,被逼着堕胎,所谓的“病假”,实则是在休养身体。
人果然是一种善于“习惯”的动物。我被误解、被诬蔑的次数多了,竟渐渐产生了抗体,听到这条最新的流言时,我只一笑而过。
我只跟沅星皓澄清了一次:“我要是堕过胎,我跟你姓,叫你爸爸!”
沅星皓急忙摆着手说:“别这么客气,别这么客气,我都要受宠若惊了。”
“……”他这理解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有时候可真让我有吐血的冲动啊!
“最痛快的报复,是以牙还牙,而最优雅的报复,是我永远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还要活出一段比你更精彩、更热烈的人生!”
这是我12岁的时候,被我爸因为琐事狠狠打了一顿,当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写的一篇痛斥亲爹的日记里的最后一段。
在乔杨离开之后,我的校园生活始终笼罩在各种各样的流言里,且大部分人对此深信不疑,但我从未放弃过自己,折损过自己。
大学5年,除了大一谈恋爱耽误了点学习,剩下4年,年年考第一,但也年年拿不到一等奖学金。因为大学里拿奖学金,除了成绩,还要人缘,要同学投票支持。
很可惜,我因此错失了光明正大赚洛瑞行400万的机会。但没关系,学了越多知识,见识了越多人世后,我开始觉得凭自己能力赚2000万,也并非毫无实现可能的梦想。
大四的暑假,我盘腿坐在地毯上,吹着空调,看一会儿专业文献,刷一会儿手机——劳逸结合嘛,洛瑞行则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看电影。
我原本靠着沙发坐得歪歪扭扭的,直到看到江鲁峰被捕的新闻,突然坐直了身体。
“你做的?”我踌躇再三,把手机递到洛瑞行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曾下定决心,如果自己之后走运得势,一定要江鲁峰付出代价。谁知他的好日子竟然这么短,我大学还没毕业他就失势了。我余生的目标之一,还未努力就莫名达成了一项。
洛瑞行瞥了一眼,淡淡地说:“我做什么了?我可没犯法,犯法的是他。”
“诶,你们公司最后和江鲁峰的合作,是不是没成?”我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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