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绒。”他突然叫我一声,“不管你旁边这个男人是谁,反正我是来跟你表白的!”
“哦。”我说着把礼物盒又塞回他手里,“谢谢,你是个好人,但他是我男朋友。”
小少爷大概第一次被人这么不留余地的拒绝,眼圈都快红了:“可我比他年轻啊!
我说:“我不喜欢年轻的。”
“我有钱!”
“我不缺钱。”
小少爷嘴唇颤抖半天:“我我我……可我真的喜欢你啊!”
一直在旁边“打酱油”的行行这次倒是回应了:“那我只会比你更喜欢她。”
(08)
经此一役,行行好像有了一点儿切实的危机感。
但是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只是每天都会抽空给我打个电话。
“季同学,你对自己自信一点儿,也对你女朋友多点儿信任好不好?”我明明特别开心,还逗他,“请你放心,你女朋友记性超好的,不会一天不见就忘记你的。”
他说:“所以我怕你把别人的好也都记得了。”
他这个担心倒是有点儿道理……
我想了想,安抚他:“我这是选择性记忆,功能只对我们行行开放。”
(09)
毛球
在我学校附近三站路左右距离的另一所大学念书,平时隔三岔五就约出来逛街,和以前读初高中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俩之间有一个约定,每次英语四六级考试的后一天,就会去五公里外的一个大型商场吃一次那边的招牌美味——干锅香辣虾。
一连打卡了四回,行行过来找我那次是唯一的例外。
为此,我带了一箱毛球爱吃的车厘子去找她负荆请罪。
毛球摇头叹气:“我以为你是我所有朋友里,最不可能重色轻友的人,万万没想到!”
我一脸羞愧:“只怪敌方太强大。”
被迫成为敌方的行行心想:我就是个背锅的。
(10)
我有个怪癖,哪怕早上可以睡懒觉,我也喜欢一大清早就定很多个闹钟,享受按掉闹钟还可以躺下继续睡觉的幸福感。
刚和行行搬到一起住的时候,我忘记把闹钟关了,第二天早上一直响,但我睡眠质量好,陷入梦中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我醒来的时候,行行正坐在窗台那边看书,我迷迷糊糊地在枕头旁边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自言自语:“我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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