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支支吾吾的样子,秦休央的双眸越加幽深。
“我上周听说他要离职,便立马去他家找他了,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他家里待了半个小时。”看着秦休央那如同猎人紧盯墙角小兔子一般的眼神,白冉可心里发毛,最终还是坦白交代了。
“半个小时?这个时间点很敏感啊。”秦休央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咋了,你们是在给我织绿帽子吗?”
“没,我去给他搬家。”白冉可撇了撇嘴。
秦休央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轻哼了一声。
白冉可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给他顺个毛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女声:“休央!”
白冉可转过头,门没有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长发女人出现了门外。她穿着合身的浅红色海棠枝改良旗袍,外搭着一件米白色的高档复古外套,虽然已不年轻,但皮肤细腻,保养得极好,岁月并没有夺走她的美貌,反而给她添了几分年轻女子所没有的娴熟气质。这一等一的美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来自寻常人家。可此时,美人面带愁色,双眼发红。
“苏太!”秦休央本来是懒洋洋地瘫坐着,见到苏太立马站了起来,敛了神色迎了过去。
苏太?苏放的妈妈?
见状,白冉可连忙去给苏太斟茶,却见苏太一进门,就紧紧地握住了秦休央的手。苏太抿唇望着秦休央,泪水潸然而下。
白冉可有点被吓到了,连忙把手中的热茶递给苏太,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苏太,你别着急,有事坐下来慢慢说。”
“苏放昨晚被送到我们市的隔离精神病院去了。”苏太握着水杯的手因为太用力而有些指节发白,她噙着泪水,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声音却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被送进去之后,我想把他救出来,可是这个家一直都是苏放的爸爸颂风在拿主意,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帮忙。而且,出了这样的事后,颂风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让人把我看管起来,不让我出去为苏放奔走。我方才也是趁颂风出去了,说服了老管家把我偷偷放了,才来到这里。休央,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忙了……”
心底不祥的预感成为现实,秦休央的心沉重莫名。他眉心紧皱,问道:“苏放怎么会被送到隔离精神病院去,不是只是出现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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