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被秦休央此番举动气得不轻,当下便用手臂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篮子里的小珍珠洒了一地。
白父和白翎都愣住了,白冉可反而被吓得回过神来,拉着秦休央就往门外走。
身后很快传来了白母爆发的辱骂声:“我养她二十多年,她居然带个野男人回来气我!她是什么货色,也能跟我的白姝来比?心里不高兴,有本事就搬走,别住我这儿啊!”
难得的是,白翎竟然在劝白母——
“妈!都是一家人,你说这种气话干什么?现在也晚了,花先别做了,你和爸早点睡吧!”
直到走到门外,白冉可才放开了拽着秦休央的手,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为你感到不值!”秦休央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脾气并不比白母小,“你没听到她怎么骂你的吗?今天我在她都这么对你了,可想而知她平时对你就更不怎样了!更何况,今天还是你生日,她早忘了吧?她这么不喜欢你,你留着干吗,搬出去啊!今天就搬!”
他这个人啊,说话就是不留一点情面,近乎残忍地把她一直想要遮遮掩掩的真相撕开。
白冉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但她又没有办法去反驳秦休央,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她躲避着秦休央的目光,缓缓地往屋内走:“她对我再不好,也是我妈妈。你先回去吧,秦先生,我不送你了。”
“我不懂,这个家,你到底还有什么留恋的地方?”夜风吹动着秦休央的发,他的双唇微微张启,目光幽暗。
“起码我弟弟还是护着我的。”
白冉可关上了门。
她不敢把自己内心的奢望告诉秦休央,她知道,以秦休央这种性格一定会立马把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击得粉碎。她只好又找了一个理由,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白冉可回到家中,大厅里一片狼藉。白父白母已经被白翎劝回了房中休息,也就让白冉可避免了一些尴尬。
看到白冉可回来,白翎又忙来宽慰她:“姐姐,你别难过了。妈她更年期,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她就是说句气话,可能明早起来,她就忘记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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