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吧,这回留下的是欲罢不能的生理泪水。
“神堕是我投入感情最多的一本书。对于我来说,它不是一部作品,而是陪伴我走过许多日夜的精神寄托。将它以漫画的形式呈现出来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它很黑暗腐朽,那是我心中无法排解的隐晦郁结所化成的。我找了很多很多的画手,始终没有找到它的归宿。直到我无意中看到你的画,画风跟神堕要需要的画风截然不同。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就相信你能够把它呈现出来了。果然,就是你霍与,真的很感谢你。”
凉疏给霍与寄来一封诚挚的信,霍与趴在沙发上看得认真。
“你刚吃饱又趴着。”
“都是你,我才那么累。”
“怪我怪我”
“你偷笑了,你笑什么。”
“你夸我能力好,我开心。”
“我哪有,你……”
不仅要在床上被欺压,还要被别人在言语上占便宜,霍与恶狠狠地呲起小白牙。
在顾澄看来,不过是扮成老虎的小奶猫,戳一戳就软乎乎的了。
顾澄用合适的力度为他按腰,争取做好售后服务,让霍与满意,那下次的福利就不会来得太难。
霍与舒服地眯起了眼,指挥起顾澄来:“左边一点,对~再轻一点。”
不得不说,顾澄有两手,起码能将霍与按得服服帖帖再无怨言。
前几天,黎舒仪的丈夫秦据跟他提了一嘴,黎舒仪曾经在街上遇到过霍与。可霍与从来没有提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乖乖,你还记得黎舒仪吗?”
“记得啊,前几天我还碰到她了。”
霍与叹了一口气,不怎么开心,“我当作没看见她,不过她好像有点可怜。”
可怜?顾澄呼吸一滞,误以为霍与对她产生了恻隐之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黎舒仪走到今日的境况,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贪图荣华富贵,不择手段不懂自爱。
“我是不是很坏?看到有人被家暴都不管不顾。哎,可是黎舒仪也是坏人,我做不到以德报怨。”
“乖孩子,做得对。”顾澄宠溺地刮刮他的鼻子。
“奇怪,她怎么会认识秦据,还嫁给他。”
秦据是正经八百的二世祖,曾经因为打女朋友闹到进局子,闹得上流圈子人尽皆知,不过他家里财大势大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按理说,黎舒仪跟秦据完全没有接触的可能,秦据去的地方黎舒仪不可能进得去,要说在街上逛的更不可能了,秦据从来不在街上逛,他的根据点就在各会所,整天纸醉金迷。
为什么霍与会知道这些?因为王懿融的哥哥跟秦据起过正面冲突,差点闹得两家决裂。那一阵子,王懿融整天拉着霍与大倒苦水,唾骂秦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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