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抓紧过去不放只会两败俱伤。
霍与仰着头,看到顾澄隐忍怒火的双眼,用手拉拉他的衣角,让他坐回床上。“澄哥,你不要生气,你先听我说完。”
“我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认定的东西要改变很难。当时我一时没有办法接受你突然离开,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我一时生气,就避而不见。”
霍与说得很平静,好像曾经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人不是他。而他现在,只是在描述别人的事情而已。“如果这给你造成了心理负担,是我错了。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说避开就真的不存在了。我想和你好好的,所以我们要解决它。”
顾澄还是狠不下心来对霍与凶,就只讲了重话他自己就先舍不得了。他只能叹着气,摩挲着霍与的脸颊,无奈地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看到他态度软化,霍与也跟着笑了一起来,眉目弯弯地拱起两座小桥,把冰封十里都化成春水潺潺。
“不要再让人看着我了,不要时时盯着我去了哪里,不要再有把我藏起来的想法。”
“万一我控制不住呢?”
“你是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是会背叛你的人吗?”肯定不是,霍与故意这样说的。他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瞬间眼眶里泛起水雾,朦朦胧胧,楚楚可怜。
顾澄慌慌张张地用手捂住霍与的眼睛,霍与的眼泪是一把刺向他的利刃,刺得他手足无措乖乖求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
“我从来没跟你说过你有多特别。我最不喜欢别人管我的事管太多,却让你管这管那我还甘之如饴。我最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决定,可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考虑可能性。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你在我这里,根本就不是别人。”
“所以,澄哥请相信我,也相信自己好吗?”
“好,我都听你的。”
顾澄足够尊重霍与,他把霍与的意愿看得比自己的欲望要重得多。哪怕他再想把霍与关起来,一想到霍与会因此跟他冷眼相对,他就会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要是霍与不开心,那么一切都没有意义。
霍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黎舒仪是幕后黑手。这种招数太过阴损,她在学校交的朋友害怕得对她避如蛇蝎。
舆论的中心点由霍与变成黎舒仪,她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连声唾骂。虽然不关他们的事,但凑热闹好像是大家都爱做的事情。
老师不待见,同学不待见,没有朋友,每天都作为一个惹人唾弃的形象被别人议论。
这样的日子,黎舒仪熬不了多久。很快,她就自动申请退学。院方也没有挽留,甚至异常爽快地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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