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最近因为和集团的合作工作很忙,林溪只有自娱自乐了,不知不觉中脂肪把身体各处填充完毕,不光伤好了,人还吹了气一样鼓了一圈。
梁启东看到她的时候,吃了一惊,怎么人都变了?
“你怎么圆了这么多?”
“谁让你给我买这么多好吃的,我又是易胖、弹性收缩体质。”
“给我看看脸。”他轻轻捏了林溪脸一下,瞬间出来一对双下巴,“好像好了。”
“嗯。”林溪扔了手里的零食,身体一倒栽到床上,床垫陷下去一块,周围形成的褶子,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蜘蛛老妖怪,梁启东坐在她旁边,又陷下去一块,两个人摇摇晃晃得像是在海上飘。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林溪躺着,这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而且把两人变成了囚犯和管监的关系。
梁启东没有绑着她,还好吃好喝招待,古代坐牢可没有这样的待遇。脚长在自己身上,她也可以随时跑路,但是就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她觉得自己有点问题,等着他发话,把她赶走她才心安,这是斯德哥尔摩延伸出的另外一种病症,简称奴性。
“不如再试试吧。”梁启东看了半天的天花板,最后说了一句,既不浪漫,也不直接,林溪是当事人才能听明白,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梁启东也有好多好多恩了。
旧情复燃比开发新人还要来得困难,因为他们既有感情,也有过破裂,重新开始不仅需要面对未来的信心,还要有接受以前的勇气。
林溪翻了一个身,伸手搭在他的爪子上,他手反过来,伸开五根手指,十指相交。
“有感觉吗?”
“没有。”
“我就知道。”林溪松了手,又翻了一个身,重新滚回去,“你已经过了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年纪了,我也过了。”
他在她身侧躺下来,侧过身子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里,鼻尖里飘来一股洗发水的味道:“不过,如果这辈子一定要找个女人过,是你的话我愿意。”
“你发给我分手信息的那一天,其实我在晴川机场,那天我回来是要跟你求婚的。”他的语气低低沉沉,像是埋藏了很久的酒,散发出动人的怀旧气味。
林溪那股子消失很久的肾上腺素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心脏也被血压挤压得快速跳了几下,脑子里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再试试看。
身体永远比嘴巴反应快,她嘴巴里呜呜组织词语的时候,梁启东一个转身把她按倒,低头吻她,细碎的头发在她眼前飘。
“你别。”她勉勉强强才挤出几个字。
“我会负责的,一直到我死的那天。”他说得让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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