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巧巧地喊一句,里边很暗没开灯,简单说是没有开主要照明灯光,昏昏暗暗的床头光在地上潜伏一块,林溪觉得她又在演鬼片了,床上的两坨肉,让她瞬间眼珠子都要蹦掉。
当他看清了底下那个为雄性的时候,终于蹦不住了,鬼叫起来:“梁启东,你怎么了啊?”她叫得声嘶力竭,没有什么比跟自己分手以后,前男友口味改变,喜欢同种生物,让人更怀疑人生,伤心志短了。
“Shut up!”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冲着林溪咆哮,看起来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看清了上面那个人的脸,林溪又哭出来,喜极而泣。
她赶紧跑到外面,迅速关上门:“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梁启东要是真变性了,林溪得哭死,这简直是对她身为女性尊严的极大侮辱。
等她空手而归,再也得不到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蹲在走廊上的时候,她的两个眼皮又开始打架,还是找个地方先睡觉。
从大厅出去,望着四周荒山野地,彻底没了要寻找一个身心干净地方的心思,算了,还是先睡觉,她脑袋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直接去前台找大白兔开了一间房,忙忙碌碌一直到了三楼,进房间后一股子霉味混合香水的气味,让她瞬间醒过来了。
随处可见发黄的痕迹,上手拿了毛巾,毛巾架哐哐当当掉了,毛巾上面一块看起来很像是沥青的黑色,这是什么玩意儿?闻着还有一股腥腥的气味,捏着一角迅速扔了,这个厕所简直就是灾难,林溪打算闭着眼睛洗洗自己,催眠是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
这地方不会没有热水吧,好在放了很大一会儿,终于出来如尿尿一般大小的热流,衣服都没敢放在厕所里,挂在了外面。
所以当这细小的水流慢慢加热超过人体温度,一度两度高速往外升的时候,林溪鬼叫着,光不溜秋地跑到外面,皮已经活脱给烫掉了一块。
“受不了了!我要投诉!”
她胡乱裹着衣服,遮住身体就往外冲,老娘也是付了钱的!她刚打开门,歇斯底里地冲出去两三米,和迎面的人撞了个满怀。窝了一肚子火正要火山一顿喷发。
“啊咧吉娃……”
一阵好听的男声传过来,外国人?林溪抬头看到一个满身清爽、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瞬间就花痴了,好帅啊。这一晚上终于有一件好事了,他乡有艳遇。
“没事没事。”林溪站直了身体,瞬间找回状态。
“中国人?”他发出一句生硬的语言。
“你会说中文?”林溪瞬间兴奋了。
“会一切。”大概咬了几个字,最后一个音还发错了。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外文和一个号码,他翻译,“2104,郑,花,芬?”
“不,我不是。”林溪要去掏手机想要留个号码,才发现跑得太匆忙压根没带,右边房间的门忽然开了,跑出来一个壮壮的中年妇女,过来就把林溪看中的鲜肉给拦住了。
林溪正要行使正义不能让小娇花落入敌手,帅哥的动作比她更迅速:“2104,客人?”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齿,很有职业道德地直接横抱起女人,两人嘻嘻哈哈地进了房间。
林溪的三观顺着惊掉了的下巴一起滑到了地上,扒着门框怒吼一声:“别走啊,价钱好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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