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自己不打不骂,这样沉默以对反而令自己更提心吊胆,暴风雨前夕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冒昧讨问,您莅临寒舍何事之有?”乔一紧张就说不好中文,从前学的那种文绉绉的话术就全冒出来了,配上他这一张标准深邃的脸孔,显得不伦不类。
不过凌老爷子是见过大世面的,面对这样的场景也能稳坐不乱,倒是管家率先忍不住差点笑出声,还好是憋住了,但嘴角已经是止不住往上扬了。
为了遮掩自己想笑场的尴尬,管家先说了话,“乔先生,您请坐。”
倒显得他才是客人,乔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碍于老爷子,犹豫地坐下了。
凌老爷子扭头看向他,良久才开口,“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全名是Joe·Lee,你的祖父白手起家,在A国开了一家酒店,到你父亲这一辈逐渐做成了家族生意,在A国开了15家连锁酒店。”
乔从听到老爷子开口的第一句话,脸色就暗了下来,并随着他继续说下去后脸色更沉,本将他当做长辈的尊敬荡然无存,他冷声嘲讽道,“凌老先生调查的可真够仔细的。”
“说起来我与你的祖父在一场宴会上也曾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我是作为颁奖嘉宾,而他也许只是几千名参会者之一。”
乔不是个傻子,听得出他话里的话,“老先生何必绕弯子?您不就是想告诉我,我祖辈的生意不及凌氏的千分之一,而我与凌泽的差距也是天壤之别。”
凌老爷子冷哼了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又如何,你们凌家的身家是我的几千倍,可也不舍得分给他千分之一,而我虽只有千分之一,却舍得将千分之一都给他。”乔隐忍着怒气说道。
老爷子愣了几秒没说话,招手示意管家将手里的东西给他。
原来木盒里是放着一幅画,乔疑惑打开画,正是凌泽最崇拜的那位画家为数不多的遗作。
“这是张大师的画?”乔不知道他这一举动是何意,难不成想用一副一百万的画打发自己让自己离开凌泽?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老爷子到底还是老江湖,一眼就读出了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打从他走进屋里就其实就一直在观察着乔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也没放过。
“你难不成以为我今天是来拆散你们的?”老爷子抢先一步开口欧,反而让乔措手不及,不好发难。
“我,我没这样想。”乔心虚的反驳道,但确实从老爷子进门之后他就有这个想法,特别是在听到自己的身家被老爷子调查一个底朝天,“只是您先将我的家人调查了个清楚明白。”
“废话,我若不知你是何底细?凭你就想带走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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