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眸,像贝加尔湖看不到底,既深邃,也让我感到害怕。
我伸出右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露出浅笑,“你好,我是苏文。”
话毕,我的眼泪成行掉了下来,以前的时候,好像有过这样的场景,你好,我是苏文。
是‘他’啊!我曾对他说过的,后来,他不要我了。
我收回手,擦去眼泪,“你认识他吗?”
“认识。”
他将我的手重新抬起,放在他的胸口,血液自心脏里循环而来,强烈的抨击着我的手掌,房间里静的可怕。
“他在哪里?”我又问。
“在这里。”他捂住我的手,在他的胸口上。
我抬起眼皮看着他,费解,“他离开我了,他说,不要我了。”
我笑了笑,“我日盼夜盼,我恨这个世界,但我不恨他。我变成废人,他也丝毫不理会我。我想……”
我哽咽了一下,嗓子眼酸酸的,说不出话。
“我想,我没有做过对不起这个世界的事,但是他送给我抑郁症,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却被扔在黑暗的角落里,让我和毒品共存。”
我边说边哭,“是不是我做了坏人,就不会这样了!”
他抱紧我,我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我的眼泪打湿他的白色衬衫。
宁医生做起了护士的工作,按时来给我送药,“你知道,我很久不吃了。”
“我知道。”
“我这两年,和毒品在一起。”
“但是现在好了,你戒掉了,也会好起来。”
我抬了抬左臂,它丝毫不动,“好不起来了,就像他不回来了。”
当晚,王旭找到宁家龙,王旭的一身西装显得格外挺拔精神,“我要去一趟日本,你帮我照顾他。”
“你不是……”宁家龙被王旭投来的眼神震慑住了,住了嘴。
“几天?”
“不知道,大概很快。”
夜色正浓,专机上只有王旭一个人。
身着迷彩服的男人,肃龙组组长,方责,大校军衔,外号“瞎子”,四十左右的男人徘徊在王旭身边,“安顿好了?”
王旭一个冷笑,“你每时每刻监视着我,安没安顿好,你不清楚?”
方责略显尴尬。
王旭面前的红酒杯,此刻在王旭手中摇晃,“上次我回来之后,山本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方责看着王旭喝酒,自己眼馋,军务在身,他和王旭不一样,王旭之所以加入了肃龙,是当初方责软磨硬泡,见缝就叮才磨来的。
“日本的黑帮本身有合法性,山本能坐上一把椅,你应该知道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怎么可能一次谈判就和你达成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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